要是在明白其实所谓爱情,原来是男人在身躯的极度不堪之后廉价的情感认同与给予,她能够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那该多好!
可是,她原本以为半丝不容侵犯的自尊,在遭遇这个男人后,似乎也变得廉价了。睍莼璩晓
她以这是他的过往她无权干涉为理由,想一直待在他的身边,想抓住这份让她狠狠心动的爱情,于是,终于,她要为爱牺牲自己的自尊了么?
今日,是男人在她之前的风流账,他日,是否就是男人有意或者无意的糊涂帐?
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她又该拿什么来为爱情买单?
她剩下的最后的自尊么?
换了以前,换了如果是伯纳诺,如果她爱上的是别的男人,而那男人让她遭遇了今天这般前任带着孩子找上她的情况,她一定不会动那个女人分毫,而是直接和那个肇事者、这笔风流糊涂账的男人彻底了断!
可是,她爱上的男人,是绝,这个男人,让她情愿的为了他,以部分的牺牲掉自己的自尊为前提,换了今天的另外一种做法——
打掉那女人的孩子,然后回到男人的身边给男人敲响警钟。
这是她为爱情所做的谦让,她不后悔这样的以自尊换得爱情的继续,只是,这到底已经和她为爱情所预定的原则相违背了,她甚至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她又还能再经受几次这样的考验。
这种被动的让别人主宰自己爱情得失以及圆满与否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绝,在我决定这般的去爱后,你还会再让我失望吗?
夜清悠觉得今天特别的累,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失望和折磨过后突生的极致疲乏。
走回卧室,上了床正准备躺下,却见浴室的门这时被打开了,男人洗好了澡,走了出来。
冷枭绝心急着要跟夜清悠好好说说今天这一整天的事,只是快速的洗了个战斗澡便早早的自浴室走了出来,甚至,男人的浴衣也只是来得及套上了手袖,边踏出浴室的同时,两只手甚至还在系着浴衣的系绳。
可刚走出来,男人一抬头却迎上了床上女人蹙眉打量他的目光。
那目光中,微微带了遮掩,却还是可以看得出对他*裸的不满。
瞅见夜清悠这般的目光,冷枭绝不由得一愣,如果他没理解错,清儿这不满目光的缘由似乎是出在他的“身上”?
男人疑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
待看到自己因为着急出来,浴衣的系绳非但还没系好,浴衣的领子甚至还宽宽的敞着,正露出里面大片的肌肤时,冷枭绝忍不住笑了。
莫非是因为女人嫌他穿着太过“曝露”有伤了风化?
这般一想,冷枭绝原先的急迫顿时缓了下来。
本来就决定今晚使出通身解数让清儿心情愉悦,以便忘了曾经他被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揩了油的怒气。
甚至,他还打算着给清儿洗洗脑,灌输“他其实并不算脏了”的理念,因为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毕竟只是隔了裤子碰了他几下,自始至终真正碰到过他身体的女人只有清儿一个。
可是这会儿,在看到清儿蹙眉打量他的身体时,他便觉得,其实一切急迫的解释都可以先往后放一放。
而谁又能说,以一个调侃开头不是最好的活跃气氛、为切入正题做准备的好方式?
这般想着,冷枭绝倏的唇一扬,勾起一弯冷魅的笑意:“清儿,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既然清儿觉得他这过分曝露的前身“有伤风化”,那么,这是不是其实是在暗指,他的身材对清儿其实很有杀伤力?
这么一想,男人便禁不住有些自得起来。
他不会在乎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如果能得到来自于清儿关于他的任何一方面的赞美,他都会感到开心。
要说曾经他为自己长了一副能让清儿迷惑的面容感到庆幸的话,现在他就为自己拥有这般不错的体格而感到由衷的满足。
毕竟,他又多了一项能让清儿迷恋他的本钱。
而他相信,一项又一项迷恋的累积,才能让清儿越来越爱他,再也不想离开他!
看着男人面上隐隐的自得模样,夜清悠的眉蹙得更深了。
男人刚才从浴室出来时,似乎并没有料到她回到了房里,所以是边出来边穿的浴衣,出来的那刻那隐隐春光乍泄的前身,便让今天一直在介怀男人过去的她再度联想起那个女人,以及男人和那女人曾经发生过的事。
男人的身体,被很多女人碰过吧?
单就今天那女人,就碰了她的男人整整七年,一思及这个事实,她便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妒忌,她觉得她简直要发狂了。
而为了一个男人心绪这般的不由自主,这般的不再是那个冷清的她,这让她心情变得更加的恶劣。
可是,瞧瞧她在男人的面上看到了什么?
对自己身材的自得么?对他有那么好的身材以至于征服了众多女人,让女人们为了他爱得死去活来而感到自得么?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卑劣!
眼眶有些发热,夜清悠紧忙的闭上了眼,然后深呼吸了口气。
不着痕迹的压下过于澎湃的心绪,两秒后再度睁开眼时,夜清悠眼中除了一闪而逝的一抹痛色,之后眼底便再也清冷无澜:“不满意。”
女人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对她看到的,她一点儿都不满意。
脸蛋太俊身材太好,婚前拈花惹草声色犬马婚后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有力保障。
她对男人的一切傲人的资本都感到不满意!
今天那女人找上她的事,本就让她觉得心中难过憋屈,如今男人居然还不知死活的露出“自得”的情绪。
他这是在自得他这副引以为傲的身躯曾经躺过很多女人,以及能招致其他女人不断的前仆后继吗?
还是怕她忘了今天的事,在刻意提醒她,让她记得找他算账?
那么,在彻底找男人算账之前,她能不能先收收利息,也膈应膈应他?
再不让男人也难过难过,她觉得自己真的就要崩溃掉了。
对付那女人,她可以眼睛眨都不眨的弄掉对方的孩子,可是,面对这个男人,她却拿他毫无办法,只剩心中无尽的委屈憋屈在叫嚣着要得到释放。
她说过的,她疼,另外俩人谁也别想好过,就算她爱这个男人,舍不得离开他也是一样。
她不开心,还是他招致的不开心,他就也别想舒服!
冷冷的一声‘不满意’后,夜清悠唇边突然勾起一个轻佻妩媚的笑意,神态悠哉的看着冷枭绝,缓缓的接着开口道:“有个男人的身体,可是丝毫不比你差。”
她说的,或许并不是她眼中的事实,不顾,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口很痛,她亟需舒缓。
那么,便一起痛吧,大家都痛,这痛或许也就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是舍不得离开他,但是不代表不愿意惩罚他。
不料夜清悠会是这般轻挑的姿态和随意的口吻,更不料夜清悠那句‘不满意’之后接下来的竟是这样的话,冷枭绝骤然一下怔愣住了。
“清儿!”待回过神来后,男人眼眶一紧猛的低吼了一声。
男人只觉心中蓦然抽疼起来,脑子一片乱糟糟的毫无头绪,清儿怎么会以那样的态度对待他,还说了这样的话?
虽然清儿什么模样他都爱,但是那般的轻挑妩媚分明就像是一个恩客在看着她选中的牛郎,而不是一个女人在看着她爱的男人。
而且清儿那句话中的意思……要不是看过那个男人裸身的模样,又怎么会那样说?
能被清儿看见过裸身的人,还能让她特意说出来的人,除了曾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伯纳诺,他想不出还能有谁。
这么一想,男人心下顿时一个尖锐的刺痛:“清儿,你这是拿我和谁做的比较?”她和伯纳诺曾经亲密到了那种程度吗?
清儿的第一次是给了他没错,但是难保她和伯纳诺不会有其他同样属于男女之间亲密接触的举动。
那么,清儿和伯纳诺曾经到底是亲密到了何种程度?
亲吻?拥吻?抚摸?裸呈相对?以非常规的方式为对方排解*?
想着夜清悠可能和伯纳诺有过那些亲密的身体接触,冷枭绝心中就像是被人拿着刀子狠狠的在刺一般,疼痛的嫉妒让他简直要发狂。
清儿和伯纳诺谈了四年,要是他没记错,清儿说伯纳诺的出轨是在她离开“暗”的一个月前,是因为清儿再次拒绝和他发生关系,他找了替代品。
可是,这四年来,难道伯纳诺真的就一星半点都没碰过清儿吗?可能吗?
他虽然在清儿之前没有过感情经历,但是他也知道,一般正常交往了四年的男女,就算没走到最后一步,或许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清儿和那人,俩人曾经真是到了那般亲密的程度么?
要真是这般……
想着伯纳诺曾经看见过夜清悠裸身的模样,甚至触碰过夜清悠的身体,冷枭绝骤然难以克制的握紧了双拳。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他情愿他那个“一般正常交往男女可能会有的行为”的猜测是错误的。
对,他的清儿那么的特别,又怎么会是一般人呢?
清儿既然四年都不愿意和伯纳诺发生关系,肯定也不会让伯纳诺亲密的触碰她的身体的。
这般想着,冷枭绝热切的看向夜清悠,迫切想从她口中听到关于“那男人不是伯纳诺,她也没和伯纳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的说法。
又或者,他很乐意听到清儿类似“那只不过是她曾经不知在哪儿看到过的男人”,或者“那只是她生他的气胡诌的”的说辞。
可是,半晌,女人却丝毫不搭理他的问话,只是清清冷冷的看着他,那眸中陌生的凛冽让他周身血液仿佛都冻结了起来……
对于冷枭绝的猜测,夜清悠并没有给予正面的回复,虽然她的确是拿男人和伯纳诺做的比较。
可是,这时候她却没心情去跟男人解释,她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看到了伯纳诺的身体。
潋下原本冷冷的和男人对视着的清眸,夜清悠眼中尽是复杂。
就算她看到过伯纳诺的裸身又怎么样,她跟伯纳诺谈了四年,她们之间还不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反观眼前这正像在质问她的男人,他在她之前到底拥有过多少女人?说得再具体些,他又曾经多少次和别的女人裸呈相对过?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又一脸隐怒的问她,她是拿他和谁做的比较?
她只是准了他有资格妒忌难受,可却不代表他有多余的资格能去质问她!
或许,这就是传言中的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夜清悠唇角缓缓勾勒出一丝嘲讽。
男人呵,你的名字,除了卑劣,还叫恶霸!
可惜,这么个缺点多多的男人,她却硬是看上眼了,她这算不算自找罪受?
见女人不回答他不说,看着他的眼神还带着让他害怕的清冽,唇角更是扬起了嘲弄的弧度,冷枭绝仿佛听到了身体里那结冰的血液“咔嗒咔嗒”一声声龟裂的声音。
不回答,那便是默认了,默认了她的确是将她和伯纳诺做的比较,默认了他心中关于她和伯纳诺是否有过亲密接触的所有猜测。
清儿明明知道一听她这么说,他会往哪方面去想,可是,清儿却不愿意给他个否定的答案。
清儿……
如女人所愿的,男人揪心了,也痛苦了,于是,什么话也不多说了,任由酸涩啃噬着五脏六腑,男人一下扑向女人,迫切的想要寻求身体安慰。
清儿是他一个人的,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都只能是他的!
沐浴过后,俩人都只身着简便的浴衣,加之女人对男人的行为也只是默认,并不反抗,于是,俩人很快的便赤着了,不一会儿,房内便春色四起。
一个想覆盖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过的印迹,一个想去掉别的女人在他身上到访过的痕迹,于是这一场缠绵,便异常的火热与凶猛,像是两只野兽在相互撕咬般。
可,不管欲的初始是出于何种心理,最后,都不可避免的会走向令人窒息的纠缠和欢愉……
最终,一番*毕,男人翻身让女人趴在胸膛上,紧紧的搂着女人的腰肢,而脸上是欲/色未褪的性感。
这方缠绵落幕时,俩人身上都已是痕迹斑斑,可谁都没有心思去理会。
甚至,彼此心里都很满足在对方身上印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迹,此刻这人是自己的,再也和他人无关。
停歇了会儿,冷枭绝率先开了口,尤还透着*低哑的嗓音带着轻叹:“清儿,你为什么要特意提起你和伯纳诺曾经的亲密关系,我平日情愿装作自欺欺人的不知道,不想去想这个可能,可是你一旦撕破这个口子,我便再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妒忌了,那把妒忌之火会狠狠的冲出黑暗的牢笼,会有可能将你灼伤的。”
默了默,男人紧了紧握着女人腰身的力劲,接着道,“我猜,清儿是因为生我的气了是吗?可是,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这短短的24小时发生了很多让我措手不及的事——
昨夜我跟你求婚,你说太快了。
今早你噩梦惊醒,终于坦诚不愿和我结婚。
我保证发誓一辈子的忠诚,却换不来清儿你的信任。
我曾经被不知名的女人下药近过身,还被触碰了身子,清儿嫌弃我脏。
早起至到大本营前,清儿不愿搭理我。
进入会议室前,清儿又突然好像谅解了我。
下午清儿见了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女性友人,离开了我一个下午,然后还晚归了。
我刚才踏出浴室,清儿莫名其妙看着我面露不满。
清儿还特意告知我你见过别的男人的裸身,清儿看着我的目光很陌生很冷,清儿看着我笑得很嘲弄……
清儿,以后别让我去猜测你的心思,我承认我很蠢,从来就不曾能完全理解你在想什么,所以,你心中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地方,都直言告诉我好吗?”
听得男人这番情深又颇带了丝无奈和委屈的话语,夜清悠突然间就只觉眼眶发热,所有深埋的憋屈和不安一下子就都涌了上来,最后,只变成那么一句话——
“绝,你的女人怀孕了。”
不知是否受了男人那句‘直言告诉我’的影响,女人最终挑了这个时候摊牌,而且是一击直中主题。
怀孕了?
冷枭绝脑中有一瞬的空白,名为惊呆错愕。
待从想象中彻底贯彻落实‘怀孕了’这三个字到达实际后,惊呆猛然间变成大喜。
大手紧张的往女人的小腹上一探,冷枭绝面上是惊喜不已的笑容,声音更是听得出来的激动:“清儿,怀孕了怎么不早说,刚刚有没有伤到你?”
原来清儿的那些对他不满的表现都是因为怀孕了么?听说孕妇会经常无缘故的心烦意乱,是这样的吧?
而且,清儿有了!太好了,他要当父亲了,清儿也只能答应他结婚了!
“不是我。”女人的声音有些冷。
看着男人激动的模样,那股子听到有孩子后的高兴劲儿让夜清悠心中很不是滋味,眼眶隐隐又有些发热。
绝很喜欢孩子?
要是知道她今天刚亲手结束了他孩子的生命,不知会不会直接就跟她翻脸?
可是,她不会后悔,她不是什么善良人士,那女人自找的,而且,要不亲手抹去那孩子的存在,她无法继续跟绝走下去。
听到女人的话,男人猛然身子一僵,再联想到女人中午说见了什么女性友人,然后晚上回来便是这般……
男人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于是,也顾不得女人并没怀孕的失落,俊脸一沉,严肃的开口道:“清儿,我的女人只有你。”
夜清悠闻言狠狠一愣,所有的憋屈伤心难过痛心一下全都戛然而止,有些颤抖不确定的问道:“绝,你是说,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我只碰过你。”男人鹜定的答道,看着女人的眼神无比认真且坚定。
“在我之前,你是处男?”来不及体会高兴,夜清悠错愕,不敢相信的问道。
女人的反应太过激烈,又听得那大刺刺的‘处男’俩字,男人突然觉得面庞有些燥热,忍不住低咳了两声微微转开头:“没错。”
顿了顿,在妖孽的容颜悄悄染上了两抹暗红之际,男人又接着补充道,“清儿,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夜清悠这回是彻底的惊呆了,错乱了。
她是绝的第一个女人,绝在她之前根本就没碰过别人,那她这一天捧醋狂饮是为了什么?
惊愕过后,夜清悠的脸便彻底的沉了下来。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是在骗她!
似突然想到什么,女人突然猛地睁开男人翻身下床。
看着女人突然沉下的脸色,冷枭绝不解,他没碰过别的女人,孩子不是他的,清儿不该高兴吗?
见着女人突然挣脱他的怀抱,不知要去干什么,冷枭绝有些着急的拉住她:“清儿你去哪儿?”
夜清悠转过头,看见男人面上的担忧,便给了他个安抚的笑意:“没有要去哪儿,拿个东西而已,就在衣橱里,很快就回来。”
沐浴前拿浴衣的时候,她把临时给那叫“丽娜”的女人弄的身份证明放到了衣橱的角落,那身份证明上有女人的照片,既然那个女人对绝的一切那么了解,那么,肯定是绝认识的女人。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这般巧妙的钻了他们的空子,几乎成功挑拨离间了她和绝的关系!
夜清悠拿了东西很快回到了床上,递给了冷枭绝那张虚假的证件,问道:“绝,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是她?”冷枭绝的脸在看到证件上的照片后,蓦的也沉了下来,“今天中午找你的女性友人就是她?”
“没错。”夜清悠点头,“她挺着个大肚子,说有快4个月的身孕了,孩子是你的,之前我并不知道你……”
话到这儿,夜清悠便不再继续了,事实上,她至今依旧还有着微微震惊和错愕的情绪。
虽然道上有传闻冷门首领不近女色,但是,传闻毕竟只是传闻,再加上在冷宅的第一次缠绵,那次因误会而导致的缠绵,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不熟悉情事的人,所以,见过世事百态的她,自然是不相信男人在她之前还是处着身子的。
认识男人后,虽然确实没见过男人身边有莺莺燕燕的环绕,但是这不能代表男人就没有过经验,毕竟男人的相貌和权势摆在那儿,又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没有不去碰女人的理由。
所以,知道真相是如此,真的由不得她不去震惊错愕,同时,她也隐隐感到后悔。
不该那么想当然的,又或许,当初不该害怕自找不痛快,而是哪怕明白是多此一举也该向男人问一声亲口听了他的证实,而不是想当然的认为男人不可能没碰过女人。
要是当初多问了那一句,或许,今天就不会中了那女人的招,也就没有这些个猜忌和疼痛了。
这边夜清悠心中五味杂陈着,而冷枭绝在听了夜清悠的话后,脸那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看来他刚才的猜测没错,果然清儿是在下午在见到那所谓的女性友人后出的问题。
不过,这女人居然怀孕了?而且居然敢把孩子赖到他的头上,还让清儿误解了他?!
男人眼中闪过嗜血的杀意,幽幽道:“这个女人,我的确认识,叫洪倩茹,她父亲洪宇波早些年曾经救过我父亲,所以我让她和她父亲都到冷氏上班,也没限制她和洪宇波到冷宅来。
刚开始的时候这女人还算安分,可是渐渐的,她开始想纠缠我,当然,我对她都是视而不见的。可是,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我在冷氏酒店第一次遇见你的那晚,她和她父亲到冷宅来,趁着佣人们不注意在茶水里下了药。
没发现佣人端来的茶水有问题,我喝了,察觉不对劲后,我即刻让司机带着我离开了冷宅,到了芝城的冷氏酒店去,那会儿,允奕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可是,那晚我却偏偏遇见了你……
然后,后面的事,清儿你也知道了,清儿夺了我的处男身。”
说到最后,冷枭绝的话变成了对夜清悠的微微调侃。
那‘处男’俩字男人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听得夜清悠有些尴尬又有些羞然。
虽然俩人第一次的过程她并没有什么印象,不过从男人的口中,她知道是她主动的,想到她居然会对一个男人霸王硬上弓,至今她还依旧觉得有些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