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少还想腆着脸再说几句好话的劲头,立马泄了气。
行!您行!您真行!
您老大,您是祖宗,行了吧!
看她这副刀枪不入的样子,估计想饱餐一顿也是没戏的了。
一把夺过遥控器,关了电视就扔在地毯上。
“困了困了,老子要睡觉!”
哼,老子没得逞,你也别想舒坦!
任小姐瞥了一眼已经把被子蒙到头上的某男,暗骂了一句幼稚,搂紧了睡衣,也躺下去睡了。
……
第二天是周六,可剧组开拍电影可是不分周末节假日的。
任依依没定闹钟,本能的生物钟已经驱使她睁开了眼睛,看着一室的温暖阳光,任小姐舒服的眯了眯眼睛,然后起身。
额,起不来……
靠?!
谁能告诉她,她胸前的那两只爪子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
她怎么是*啊啊啊……
她记得她明明是穿了睡衣的!
一扭头,果不其然,她的真丝睡衣孤零零地躺在地毯一隅,好不凄惨。
再扭头,某人唇角带笑,一脸满足惬意。
任小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足了劲儿……一脚把偷腥中毫不设防的某人踹了下去!
“嘭!”一声的巨响,裴三少立即睁眼,多年训练的警惕让他瞬间弹簧一样反射性地跳起!
一个弹踢腿几乎都要出去了,任小姐拿被单裹起了自己,高贵冷艳地走人了。
快到浴室门口,任小姐回头看向了某处一眼,发出了一种类似于“它怎么会是这样”的叹息,然后一推门,进去洗漱了。
裴三少在她这种嫌弃哀怨的吐气中气得跳脚,炸毛地嚷嚷,“爷的小兄弟只是还没有勃起!靠!你又不是没见过!很深入的!喂,任依依你给爷滚出来!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任小姐在浴室里优雅的搓着洗面奶,心里啧啧感叹。
孩子呦,认真你就输啦。
收拾完毕,任小姐闲适地坐在桌前等着裴三少的早餐伺候。
裴子墨一出来就傻眼了,怎么没饭吃啊,老子饿了!平常这个时候两个煎蛋一杯牛奶,外加面包土司啥的都准备好了啊!
皱着眉头不爽地看向气定神闲的某女,眼里的质问明显。
任小姐挑眉,淡淡的说了三个字,“第四条。”
裴少爷恍然,做家务啊……
这事儿说归说,做起来确实有难度,老子怎么说也是一大老爷们儿,什么时候见爷带着围裙,挥铲子做饭?
心虚装傻中,“嗯?什么第四条?”
呵呵,您还跟我装傻啊,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