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离开了啊?”柳如溪望了眼浮橙匆匆离去的背影,抓着封御景的手臂摇了摇,撅着嘴撒娇,“封,我都从来没有参观过这幢别墅呢,今天你带我到处逛逛好不好?”
“不是说过来拿点东西就走?”封御景含笑看她,只是眼底却沉若海泽,伸手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小溪,听话的女人才有人爱,这一点,你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柳如溪眼神微闪,立即巧笑倩兮,身体软绵绵地靠向他,胸前的丰盈轻蹭着他。2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爱我……”不只是对她,甚至当年的如茵,也没能听见眼前这看似纯良无害,却比谁都无情的男人,说出那象征着承诺的三个字。
“唔,好啦好啦,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嘛,”见他似笑非笑,柳如溪赶紧转移话题,“刚才那个女人……”
“我送你回学校。”他温和而不容赘言地打断她,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轻松一转身,朝着楼下走去,唇边的笑意却在慢慢凝住。2
陆浮橙从接到电话到离开,居然看都没看他一眼。
是什么样的电话可以让她这样神色复杂?
他想不到别的,只有一个名字可以解释,乔以航。
或许真的像江易说的那样,将一个女人没名没分地扣在身边两年,确实不是他封御景会做的事情,可事实上,他就是这样做了。
更好笑的是,还是建立在拆散了一对苦命鸳鸯的基础上,而显然,这对鸳鸯正在朝着旧情复燃的方向发展。
“封,我们学校这几天有个艺术晚会,你当我的舞伴好不好?”车里,柳如溪兴奋地提议,却丝毫没有发现身边开着车的男人已经脸色越来越冷。
“下去。”薄唇毫无预兆地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