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拿下来!”流笙孩子气地命令。受了那么多委屈,才不要轻易地原谅他。
就算他没有他难受到自尊都不要,可是,至少,不要让他看到,不准他说破了嘲笑他。
秦桑急了,胡乱地指着灶台的方向,示意流笙锅里的东西。
流笙站着不动,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锅里的东西流口水。
“你站住,不许动!”何止秦桑,流笙笨拙地找到碗,将面饼盛出来。
面饼一大张,用锅铲原本就不好盛,还遇上流笙这么个十指不沾春/水的,刚起锅,还没到盘子,啪嗒一声,就从锅铲上掉下来了。
“啊!”流笙立马扔掉盆子和锅铲,双手一抓。
“哇,好烫!”刚出锅的饼,沾着指头便烫红了,流笙反射性将饼一抛,扔出去的一瞬间又觉得可惜,于是又立即去捞。接着面饼,一咬牙,扔回到和面的砧板上。
烫到了?秦桑看不见,只吓得心脏疼,立马扑上去抱住流笙,一顿乱摸,知道拽到还在发热的手,心一疼,塞到口里含/住。
流笙任他紧张,手指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时候,心里发酸。只觉得委屈至极。明明是他为了那个徐子轩不肯要他,甚至连命都不要,这个时候,装什么假惺惺?
“疼啊!”流笙瘪着嘴,将手指抽出来,发着小脾气。烫伤的手指遇到热,更加疼痛,但他一瞬间,竟然也舍不得拿出来。
秦桑愣了一下,拉着他的手,轻轻地凑过去吹。流笙的脸瞥向门外,嘴巴翘得老高。
拉着流笙的手,秦桑心里一动,展开他的手心,一笔一划写下:流笙,我爱你。
“你胡说,你明明喜欢你的子轩哥哥!”流笙咬着唇又想要又想怒,别别扭扭地说道。
“解开穴道。”秦桑要求,听着流笙别扭撒娇的话,心里一阵乐呵。
“我不要听你说话。要是你真爱我,不要说话,做到我满意,我就原谅你。”不想轻易原谅,可是,那手心里的五个字,让他心痒难耐,一千个一万个渴/望的声音让他相信。
我一定会“做”到你满意的。秦桑邪/恶地笑笑,赶紧点头,扑过去抱着流笙使劲蹭,迫不及待地亲亲流笙滑腻的脸蛋儿。
“嗯……”被秦桑熟练地摸着敏/感点,流笙立即哼唧出声,声音打颤:“混蛋,住手,我饿了。”
我来喂饱你。秦桑继续舔脖子,一口啃在喉咙上。手已经伸进胸口揉捏。
“哈~~~~”有孕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只被摸了那两点敏/感,便带着小颤音不自觉地呜/咽出声。
秦桑抱着流笙,扯下眼罩,一手拉下腰带,摸进腰/间。
厨房并不大,秦桑才一动,便一脚踢翻了装着蛋的篓子。
鸡蛋滚落一地,碎了好几个。两个人看了一眼,面面相觑。
“还是……不要在这里吧。”流笙默默鼻子,面色发红。听说灶间有灶神爷看着呢。
秦桑眼睛亮晶晶地点头,“我……”
刚出口,秦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朝流笙一笑,指了指锅里的牛肉汤。
“这是什么?好香。”流笙眼睛发亮,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秦桑不说话,利落地盛出一碗汤,将薄薄的外酥内柔的面饼切成小块装盘,放在厨房中间放东西的桌子上,夹了一片面饼,放到羊肉汤里泡泡,递到流笙嘴边。
流笙张开被吻得发红的小嘴,咬下去。
羊肉汤羊膻味极少,香味浓郁,带着香菇的鲜美,面饼外面的酥脆部分泡的饱胀,内里还有点嚼劲,风味独特又好吃。
流笙二话不说,坐在桌子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羊肉泡馍,坐等被喂。
秦桑笑眯了眼,赶紧放馍泡着,并狗腿地夹起一块炖烂的羊肉递过去,一口羊肉一口泡馍,流笙吃的不亦乐乎。欢快地满足地看着自家老公。
果然,又快又斯文的吃相赏心悦目,媳妇儿怎么样都好看。秦桑也满意的不得了。看着被自己吻红的唇一口口吃着自己做的食物,秦桑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好几下。被流笙挣扎着推开,一脸嫌弃。
一碟子泡馍吃完,羊肉汤连着里面的粉丝、青菜黄瓜也吃的干干净净。流笙打了个饱嗝。
秦桑狗腿地扑过去,趴在流笙腿上,拉着他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写下:我只爱你,请相信。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为了他,命也不要也不愿和我在一起。现在,这算什么?”想起那日的一切,流笙便板起脸。
“走之前,我说的话还记得吗?”
流笙皱皱眉,走之前那那一夜狂/欢。除了猛烈的撞/击,和灭顶的畅快,他不记得了。秦桑说过什么,早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身下深入骨髓的诱、人情/事。
流笙努力去想那夜秦桑说了什么,面容纠结。
秦桑吻过去,算了,就让他做到他满意。嘿嘿……
“哎呀!”身体忽然腾空而起,流笙微微惊呼。
秦桑凑过去偷个香,打横抱着流笙向卧室走去。
流笙红着脸,默默地想,这样隔天就来一发什么的,真的没问题么?对胎儿好么?
将流笙放在床上,秦桑一个饿虎扑食。
上次虽然亲亲媳妇儿胡天胡地地弄了一夜。但那时候流笙闹别扭,老想着要主导,况且还看不见流笙的脸,稍稍有点遗憾。
抱着流笙,先是吻得迫不及待,随后似乎感觉到流笙哭了。秦桑吓得不轻,抱着流笙坐在自己怀里,手忙脚乱地擦眼泪,终于忍不住开口:“怎么了?媳妇儿你怎么了?”
“你混蛋,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我,只是你的子轩哥哥不愿意让你在上面?”流笙推开秦桑。
秦桑明白,流笙因为害怕,所以多愁善感了。
“小傻瓜,看来你真是忘了我说的话了。我跟你说过,喜欢徐子轩的那个人不是我,那是另外一个人。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爱的真的只有你。从此,我和徐子轩没有瓜葛。”轻轻地吻着流笙的眼泪,秦桑爱恋地道,“我想给你做好吃的,让你这小吃货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如果让我发现你说谎,我一定杀了你。”流笙瞪着眼恶狠狠地说。
“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我愿意死在你手里。”亲吻着流笙的额头,秦桑深情发誓,手已经揉到流笙的关键部位。
“嗯,那个……”流笙满脸绯色,解/开腰带,黑色夜行衣里竟然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肌肤黑色衣料一衬,更显洁白耀眼。
被流笙勾眼一看,秦桑热气直升,抱住流笙的腰,沿着胸口一路吻下,手也不闲着,将裤子连剥带扯地撸下来。
“嘶——”流笙忽然轻哼一声。
“怎么了?”秦桑立即抬头,以为咬疼了他。
流笙缩了缩莹白的脚,摇摇头,“没什么。
秦桑却不信,他家的小孩儿,可不是什么娇娇弱弱的。虽然以前洁癖严重毛病多多。
抓住那只缩回来的脚,忽然见一滴鲜红掉落在地,往脚底一看,一道伤口滴着血。
“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脚怎么了?”秦桑心疼地捧着受伤的地方,用自己的衣襟小心仔细地擦干血迹,又找来干净的纱布一圈圈地止血裹好。
“以后别再受伤了,我心疼。”在滑腻的脚背亲了一口,秦桑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