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可是又要如何才能将进攻与防守有机的结合统一到一起。”慕容清风的脑中充满了疑问,刚才在与凝锋的一战中,凝锋好似没有刻意的去防守,而且没有刻意的去进攻,可自己却在瞬息间就败了。不刻意的进攻?不刻意的防守?对就是如此,刚才凝锋的每一式都是如书法般行云流水。道法自然?返璞归真?
“集体来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教你,枪法招式,每一个人都学得会,关键是对招式的把握和承接。以及个人的领悟。”凝锋也没有掖着藏着。自然这话到慕容清风的耳中便也成了至理名言。
凝锋不想说什么人枪合一,以身悟道之类的傻话,他更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不要刻意去改变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想你想练好长兵器最好的办法便是实战。”
“你说得没错,可惜又有多少人会放得下心来练习长兵器,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如今差不多是无人问津了。”慕容清风感慨一声。
凝锋也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有的时候自然会有,如今对于这些冷冷清清的冷兵器,凝锋只能说是凄凉来说,现代人对于枪支弹药的热衷早已远远超过了对上古神兵的崇拜,更何况这些平凡的兵器。
“我将我所领悟的枪法,演示一遍,你自己觉得如何就如何吧。”凝锋拿起刚才慕容清风抛下的银抢走到演武场的中央,“还有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抛下你手中的兵器,只有你手中的兵器才是你最忠实的伙伴,只有它不会背叛你。”
慕容清风听了凝锋的话身子一阵震颤,他说得没错,没有手中的武器,自己也算不上一个合适的军人。
“嗦··”一声长啸,长枪直指苍穹,凝锋右手执枪尾反身一扫,一记夸张的“神龙摆尾”,此式若在实战中若一击不中,那就要吃偌大的苦头,可惜这“神龙摆尾”之后的瞬间,只见那银白的枪身居然发生了诡异的弯曲,“轰··”仿佛是空气也被冲击到了,枪身弹射而出,而凝锋执着枪尾,扭动右腕。枪头银钩划出美妙的枪花(诡异而优雅)。“收··”凝锋大喝一声,左手握住枪身,向上一挑,随后借势收回枪尖。“贴··”只见凝锋放开右手,身子一侧,银抢随着凝锋一同倒向一侧,可未到落地三分,凝锋右脚,一点,一扭,左脚保住重心。“刺···”,原来凝锋腿上的动作都是为下一式做准备,银抢枪尖,过凝锋的肩部,居然划出了一道诡异的弧线。
“回马枪?”慕容清风也明白凝锋没有私藏,更没有藏拙。更是敬佩凝锋。还有单单凝锋能将这一式回马枪耍的出神入化,慕容清风对于凝锋的崇敬之心就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我演示的也差不多了。”凝锋右手一抖收回了银抢,“其实我刚才的几式有很多花哨的成分。”凝锋也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的几式有不少是实战中很少用到的。
“不,我感觉到你的每一式都是诡异而却又承接自然,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枪法。”慕容清风不禁感叹一声道,“不知我何时才能到达这般境界。”
凝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学无止境,学武其实和学文是差不多的。”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惜在凝锋眼里却并不是这么一回事,首先他对名利并不看重,再者学文学武,不过是安身立命的一门技艺而以,又有何高低贵贱之分。
“凝锋哥哥你在耍一遍好不好,好好看呢。”慕容清雨一脸花痴地说道,凝锋和慕容清风自然是惊得一脸的黑线。摊上这样的妹妹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悲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