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汐两手空空地回到川府火锅城定下的包厢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忘记了什么。
“有时间和人家靳司晏亲亲我我帮人家打打领带,却忘记给我买礼物了是吧?左小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绝交!必须得绝交!”
贾斯文手指使劲戳着手机屏幕上左汐刚发表的那条微博,表情愤慨不已。
知道她没准备礼物,他放水,让她偷摸出去给他补上。
结果呢?
居然给他玩儿微博秀亲密甩他一脸狗粮。
她什么时候和靳司晏那么熟了?都要和人家上法庭了竟然还要秀亲密。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被贾斯文如此指责,左汐自知有愧。
可当听到他后面的话时,她却下意识心头一塞。
平生,她最无法接受的,便是“绝交”两字。
她以为,他是最了解她的。可没想到,他到底还是不懂。
那一年的滂沱雨夜,那一声“绝交”,那一具被水冲上浅滩的女性身体。
身上软组织挫伤,私/处被撕裂,经水浸泡后一片血肉模糊……
“请节哀。”
而这三个字,是在她继“绝交”之后,再次被迫承受的几个字。
那么冰冷,没有温度。
左汐神色微恸,指甲不由地扣入掌心。
清冷的面容淡淡地面向贾斯文:“绝交是吧?行!把我每年请你吃饭的钱都折现给我,每年送你的套子悉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