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左汐换上自己的衣服顺便将左小宝一拽打算拎回去时,原本交叠着双腿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刷着iPad的男人也站了起来。
“靳先生留步,不用送了。”
“我有说是特意起身相送?”醇厚的嗓音带着丝浅淡的慵懒,“左小姐,咱们得好好算一笔账。昨晚的住宿费、衬衫费、劳务费,以及今天上午我的误工费……这零零总总算下来,是不是该有这个数了?”
说话间,已经比划了一个数字。
左汐不屑地瞧着那朝着她高高竖起的两根手指。
手指干净,修长,指节分明。
作为手控,她免不了对于这样的手颇有好感。
如果这样的手用来拿手术刀,该是无比完美的吧。
被橡胶手套包裹,左手镊子,右手剪刀,缝合,拆线……
橡胶手套?
印象中,这样的一双手,似乎也曾被橡胶手套包裹住。
她刚要仔细回想,耳畔靳司晏的话却将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左小姐?这钱……”
左汐心里暗骂着资本家,一边去掏钱包:“不就是八百吗?靳先生的地儿比一般的星级酒店贵一些也是应该的,可以接受。”好在昨晚上醉归醉,包还是牢牢地拿着的。
刚要掏出八张崭新的红票子砸到他脸上,冷不防听得旁边的人口齿清晰的两字。
“八万。”
“你怎么不去抢劫啊八万!真当这儿是皇宫了啊居然开个八万!”
左汐也不管什么后果,张口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