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靳司晏足足听了老太太半个小时的训,大抵都是有关于和左汐相处的。
靳老夫人俨然一个有曾孙万事足,不厌其烦地告诫他现如今左汐怀着她的小曾孙,他说话做事不能没了分寸,必须得考虑到人家肚子里的孩子。
瞧着她光顾着训斥他,手上拿着的那杯花茶都已经透心凉了,靳司晏不得不打断她:“老太太,您呐还真是偏心。您的孙子都不及一个胚胎重要。”
“大晏你这是吃你自己儿子的醋吗?你酱紫是不对的哦。作为一个大人,你也太没有肚量了吧?竟然还跟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
左小宝在一旁看了这么一出靳司晏被劈头盖脸一顿训的好戏,小眼神绽放着无边的光彩。
当然,也不忘记发挥自己作为一名看客的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本事偿。
还一本正经地冲着某人埋汰起来了。
“听到没?咱们小宝儿也说你呢。给我长点教训!”
靳老夫人板着脸,对靳司晏如寒冬般冷冽。转而面向左小宝时,又如同春日般温暖。
“小宝儿到太奶奶这儿来,咱们不理你这魂淡爹地。先去厨房看看太奶奶命人给你做的蛋糕有没有做好。”
“噢耶!”小家伙立刻就有吃万事足,屁颠颠地跟着过去了。
老太太到底还是上了年纪,即使知晓了左小宝并非靳家的孩子,还是疼爱他得紧。
瞧着那小小的脸蛋,以及一声一声太奶奶,没事多动症般钻来钻去,馋嘴地盯着零食看,又屁颠颠地喜欢跟在她后头……一系列的小举动,都让她这个独居许久的老人萌生了天伦之乐的念头。
这么多年家里头都没有一个小孩子,如今左小宝难得过来了,小家伙伶俐得很,小嘴还特别会讨她欢心,让她格外喜欢。
一老一小完全便是一唱一和。靳司晏瞧着不禁失笑。
虽然被老太太训斥了一顿,不过很显然,他安排的这一出还是起了效果的。这不,老太太都不疼他这个亲孙子了,转而对左汐以及她肚子里的“曾孙”嘘寒问暖起来。还怕他惹左汐生气动怒动了胎气,对他各种挑刺说教。
俊脸上泛起一抹弧度,唇畔微勾,靳司晏示意靳叔随他去书房。
*
书房内。
这还是当年他父母在世时布置的书房。郁郁葱葱的盆栽树,循环流水的偌大容器中,还镇了一只古铜牛。从方位布局来看,俨然便是靳司晏多年来对玄学研究所得。
“靳先生,鼎尊酒店那边的楼道摄像头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也是查了许久才查到线索。对此,我需要向您致以歉意。”
靳叔有板有眼地弯腰,深深一鞠躬。
靳司晏不得不打断他:“靳叔,你是靳家的老人了。这一套没必要。”
靳叔老脸有些尴尬地一笑,僵硬地挺直身板,这才继续:“酒店有个专门负责秦小姐所在楼层打扫的清洁工在事发后过了一段时间突然就辞职了。按照酒店登记的员工信息,我找上了门。从她口中所得,是酒店经理丁小姐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换工作。”
丁小姐,丁梅冉。
鼎尊酒店的经理级别人物。
也是……当初救过靳司晏一命的女人。
见靳司晏并没有打断,靳叔明白,他并不抵触“丁小姐”这个名字成为秦潋被下药案件的关键人物。
也有可能,靳先生多多少少早就有所预料了。
“据那名清洁工交代,那天她看到丁小姐进出过秦小姐的房间。因为秦小姐的房间门口挂着‘免打扰’的牌子,所以她打扫廊道的时候就格外留意了一下。对于丁小姐用门卡擅自进入,也留了心。”
一切,似乎都昭然若揭了。
是丁梅冉进了秦潋的房间,在茶水中下了药。
那她想要做什么?
她不可能提前知道靳司晏会过来。
所以,她针对的人就只有秦潋。
如果当时不是靳司晏意外喝了本应该是秦潋喝的水,那么,忍不住***的人就是秦潋。所以,她这么做,纯粹只是为了想要秦潋出丑吗?
“靳先生,有件事我不太肯定,不过还是得向您汇报下。”
“说。”
“秦小姐之前在鼎尊酒店住的房间,可能曾经被安装过针/孔摄像头。”
如果真的被安装了摄像头,那么她的一举一动,可能全部都被监视了。
丁梅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