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手贱去百度了下,发现盗文满天飞,试着放一章防盗章节,不过买了也没关系,替换后的字数会更多,但不会再花钱,亲们么么哒,
一、三人行,必有一窝囊废
我一直认为顾暖暖和白心薄是我十九年来一向简单而充实的生活里两朵耀眼的奇葩,一朵奇葩背着校花的名字穿棱于各色俊男之间,也许旁人一个不小心惹了她,她就毫不犹豫的把人甩了然后寻找下一个目标,另一朵奇葩就是个整日脑子里装着学习和游戏的呆子,夜以继日的不耻下问请教我各种问题最终的结果都是以为被他绕糊涂而做为结局。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这两个奇葩混到一起的,十九年来我一直遵循着老师的谆谆教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像我安可语这样的未来祖国的优秀栋梁是应该跟乔伊这样的优秀人才扎堆在一起的,结果,我刚跨进大学校门,就很不幸的跟顾暖暖和白心薄这样的奇葩近墨者黑了。
第一次注意白心薄是因为顾暖暖的缘故。大学第一节高数必修课,顾暖暖背着个包风风火火的一脚踢开教室的门,姑娘长发飘飘身上却有种霸气而彪悍的内在气质,啪的将包抡在我身后的位子上,然后扬眉:“这个位子是我的,同学,你另谋高位。”强大的气场,完全忽略了一班的同学还有讲台上目瞪口呆的讲师,背后的白心薄悠闲的抬头,合上本本,推了推斯文帅气的眼镜,勾唇,笑容晃花了人的眼睛:“同学,课堂不是你家,教室里除了你眼中的位子,还有老师跟同学呢!”他坐在我身后,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跟顾暖暖剑拔弩张的对视,空气里的火药味让我由上及下冒起了冷汗,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
“你说什么?”拖长了尾音,果不其然,顾暖暖扭身,眯起眼睛危险的看向身后小步跑来的男生,那男生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拎着个大袋子,满满的装着零食,大概还没回过神,就被顾暖暖吼了回去:“陆青言,我们完了!!!”她奋力的甩下包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弹了一下就感觉一个重量不轻的金属直接磕在我后脑勺上,我一阵头晕,捂着后脑,愤而起身准备讨个说法,无奈听到顾暖暖一阵惊声尖叫直接晕了过去。原来,我流血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陆青言是顾暖暖的新任男友,不过,他只当了一天,就被顾暖暖踹得干干净净,原因是他没能为自己的女朋友占到一个好位子,还有就是,他实在不该跟白心薄这样的人是好哥们儿,顾暖暖跟白心薄结了梁子,自然而然,他陆青言也跟她顾暖暖结了梁子。我想大概陆青言恨死了白心薄,所以打那以后他俩一见面一个心虚一个怒极,但都互不理睬。而我的结局是,被顾暖暖骂了一天窝囊废,这么不经磕,脆弱得跟玻璃似的。天知道你的化妆盒是金属盒啊!我准备奋起反抗的脑袋一阵疼啊,终是忍住了话,没有接下去。
那时候,白心薄倚在医务室门口,阳光肆意而耀眼的在他周身流转,而他剑眉星目,唇角浅扬,黑白相间的T恤搭配一条泛着白光的链子,依稀,人面桃花。
就这样相识了,就这样熟络了,窝囊废这三个字,顾暖暖叫我了两年。我们以为命运这道棋盘翻覆雨几经厮杀,最后必定分出胜负,却不想,结局总是两败俱伤。
二、那些我们无法掌控的事情
“小语,老师要是点名的话,你帮我答啊,我要约会。”顾暖暖笑得花枝招展的对我说,只是脸色却略有些淡泊。当然,半年多来,她凡是有事求我,都是极好听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抬抬眼皮,极尽讽刺:“请问,您是咱们学校的学生么?”
我继续低下头看书,顾暖暖手一扬,摸摸我的脑袋,风情万种的甩甩披肩长发,温柔得不像话:“小语,我这也是为你好啊,省得你专心学习的时候我老跟白心薄吵架,影响你嘛!”
身后的白心薄也笑眯眯的摸摸我的脑袋:“小语,来来,咱俩一起玩儿网游,三国杀!”我回头狠狠的白他一眼,他眼镜后面的眼睛一凌,尴尬的搓搓手,“果断我们小语将来是国之栋梁,对知识的渴望孜孜以求,游戏玩乐决计不沾。”
顾暖暖冷哼一声,没有搭话,我看着她肩上背着的LV包包,一身香奈儿浅翠色连衣裙,七厘米的高跟鞋,妆容精致的脸,心里钝钝的疼,可是,我却没有阻止。
人各有命,也各有所求,暖暖有她想要的,我也有我所执著的。没有付出,哪来的收获?
整整一天都没有瞧见暖暖的影子。我有些魂不守舍,去食堂的时候,差点被别人撞倒在地,白心薄平日里言语甚少,除了偶尔跟顾暖暖扮几句嘴,大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只是这次他的反应有点激烈,把我揽在怀里,皱眉,怒气横生的朝那人吼道:“没长眼睛么!”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乔伊,跟老师平日里透露给我的信息一样,那是种阳光都在他身上停留着时光不肯前行的神一般的存在,亚麻色的短发,澄澈空明的眼睛,还有薄薄的唇边温柔似水的微笑。不同于白心薄的张扬,他是那种温婉含蓄内敛着也无法阻挡的风华绝代。我想我当时一定是被阳光刺得晃了眼睛,才会在白心薄一力为我出气的时候,勇敢的冲上前,挡住了他挥出的拳头,只为醉生梦死的看一眼他为我紧张的表情。
英雄救美是充满浪漫情怀的,美女救帅哥则是充满的险恶崎岖的,我的鼻子被打出血,负伤了。就在我一脸血肉模糊犯晕的时候,手机响了,那边一个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暖暖要自杀,我怎么都劝不住……”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是很吓人的,因为乔伊在我惊恐的睁大眼睛满脸是血的快要哭的时候,他的脸色明显有些发白:“你怎么了?”
“暖暖要自杀……”我颤抖着,想起小的时候母亲在我面前纵身一跃的场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瞬间袭来,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跑。白心薄听了也扔掉手里的饭盒,追了上去。我想乔伊定是觉得对我有愧才会跟上来,也就是因为他一时的心软,命运的罗盘开始旋转,朝着我们无法逆转的方向,逶迤前行。
暖暖喝了很多酒,坐在十九层高的窗台上,眉眼悲伤的望着窗外。风拂过她的长发,发丝散乱,她的唇是艳艳的红:“留,还是不留。”她只是眼神定定的看着那个对于我们而言陌生的男人,眼中有一丝狠绝,“你若说不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暖暖,不要……”
“顾暖暖,你在抽什么风?”
我和白心薄都着急的看着她,生怕有什么闪失,而那个男人却纹丝不动,不肯上前。
“暖暖,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留或者不留,于你而言,只是跌倒了留下了一道疤,记得这个教训就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选择,你做错了。”乔伊温和清伶的开口,眉眼温柔之致,白衬衣在微微暗沉的阳光下,渲染了一室流光。
“暖暖,你那么漂亮,那么优秀,未来还很长,不要想不开,再难的路都有我们陪你一起走……”我心脏钝钝的疼,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想要往前走,脚步却沉重得迈不开。
最后是乔伊在暖暖愣神的瞬间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拖下窗台,再后来我才知道,暖暖她晃神,是因为看到我那张惨不忍睹血腥不已的脸。
三、你是遗失在尘埃里的花
暖暖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可是,她还有大好的未来,这个孩子,留不得。最终,她在我的陪同下打掉这个孩子。乔伊和白心薄两个人等在外面,暖暖看到他们,笑靥如花。她说:“还是好朋友最好,什么时候都不离不弃。”我笑着点头,不在忽别人异样的目光,和她一起走出妇产科的大楼。那个男人留给她一张存有十万的银行卡,尔后,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暖暖笑着说,安可语,你知道么?我这么光鲜亮丽,其实,都靠这张脸还有这个身体换来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我总是拿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去换取我想要的,结果却弄得一身伤。
她说:“窝囊废,你有没有尝过一分钱都没有从家走到学校的滋味?”暖暖顿了顿,笑容伤感,长长的睫毛投射出好看的光影,“我从家走到学校,用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那是第一次听暖暖说起她的故事。一个生活在老城里的姑娘,以为只要考上大学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这浮华尘世,不曾给过她机会。她从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刻起就起程来到这里,三个月的时间,她由一个单纯善良的丫头,变成了一个深谙世事规则的老手,用陪酒陪唱歌的钱赚足了第一年的学费,然后永远沉沦。我知道她一定经历了常人难以经历的事情,她的目光深处永远涌动着不安与害怕,那是只有我才能看得懂的悲哀与惶恐。
彼时我正在给她做笔记,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直到白心薄走过来,递给她一张洁白的纸巾,她才由哭转笑,挖苦讽刺起他来:“小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心薄一把搂过我的肩膀,笑得荡气回肠:“要不是怕你赚我们家小语太多眼泪,你以为我乐意么?”我气得一跺他的脚,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乔伊笑着走过来,阳光温暖,温柔沉蔼:“小可生气的样子最可爱,不过,女孩子还是多笑笑好。”他转而对着暖暖温和的道,“暖暖,听说你的钢琴很好,是么?”
暖暖扬眉浅笑,眸子里细碎的流光婉转,全然不似往日里威武不驯:“嗯,到了八级。”她眉眼细致,极尽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