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小雨躺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嘎蹦嘎蹦吃着,看着电视,男人坐在另一边,她的脚在他的腿上,男人正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给她修剪着指甲,温温柔柔,吹啊吹。
那个男人啊!你看他!俊美的不像话,气场又那么强,无人能及,却正低着头,给她修着脚指甲,为她做尽一切,芝麻蒜皮的小事,却仿佛是他最大的快乐。
甘之如饴,爱之若渴。
她把苹果移开,瘪着嘴,“小白……你不在的时候,指甲都把我的肉给戳破了。”特伤心,特委屈。
男人放开了指甲刀,过来,把人儿给抱在了怀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那就不要让我走开,好不好?他能么?他已经不敢说。他已经害怕了她突然的绝然,害怕到不敢去碰触。
顾小雨瘪着嘴贴在他怀里,手里还拿着苹果,她又直起一点身,把手伸过去,“来,吃。”把苹果喂过去。
白洛寒就着她的手就着她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顾小雨猫眼儿看着他,“啊!”张开了自己的嘴。
白洛寒忙低下头,吻了上去,酸甜的苹果全是甜腻的味儿。
顾小雨最后趴在他肩头,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着,“小白,我今晚在这儿睡。”
总是,一句话,能让男人想流泪,兴奋的也好,受伤的也好,总是一句话,能勾起坚硬的男人最真的那一块。
……
早上,顾小雨还赖在白洛寒怀里,久违的,他们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早晨,白洛寒搂着怀里的人儿,抵在她的发顶,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