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深情只能埋藏在心里一辈子,有些人只能永远珍藏在心中,只愿他(她)好便好。
欧阳澈端着酒杯,浅饮,有些缘分来了又去,或许还会再来。
一夜的狂欢,一夜的畅饮,当晴小沫第二天中午与纳兰薰一道参加庆会,看到那些精神抖擞的人们时,心中升起油然的钦佩之情。
尼玛,这些人真是不知疲倦哪,太有精神了。
大婚第二天的庆会,在皇宫御花园举行,没有了第一天的庄重肃穆,以轻松欢快为主,美酒佳肴,清歌曼舞,这个庆会是女子们的舞台,是各贵妇贵女们展现技艺一搏喝彩的舞台,为恭贺太子的婚典添彩,更为展现自身的才华添美。
这个庆会,是所有达官贵人聚齐最全的宴会,男宾与女宾对面席坐,皇上皇后,太子太子妃分坐主位。主位向下一层,左边坐着各皇子,右边分坐皇上得宠的各妃子与公主。
身份由高至低,席坐延下,长长的席间通道最前端是表演的圆形舞台。
左边席位从各国的使臣开始至本国大臣,右边的女眷按夫家的身份官职排坐,纳兰薰是相当于一品大员的绣使,晴小沫的座位便被安排在了前排,离主位不远不近但相当显眼的位置。正对面的男宾席位正是欧阳澈。
而纳兰薰,因为他是此次亲制寻焸婚袍的绣使,坐在太子微微下首的席位。在桑国为成亲的太子亲制婚袍的绣使,地位尤为崇高。
纳兰薰的位置独一无二,代表着无上荣耀,是桑国绣者们最憧憬的位置,但晴小沫看着坐在寻焸旁边略低一些位置的纳兰薰,看着坐在一起的两人,只觉腐神经在不住的跳跃。
知晴小沫者莫若纳兰薰,看着晴小沫不时看过来,微微放着不正常光晕的眼神,他就能想到她脑海里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着晴小沫眼中越来越亮的光芒,纳兰薰额头的黑线一条又一条的挂落,这个代表着荣耀的位置让他突然有一种坐如针毡之感。
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能那么将自己的男人跟另一个男人想到一块?不仅不吃醋还一副很兴奋的模样?不,她不仅会肖想自己,还会想别的男人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真不懂她为何如此欢喜男男之道。自己虽不反对,但也,无法想象,两个男人,呕……
纳兰薰端起面前的茶杯,不行,自己不能再想了,可一瞥到寻焸,他也只能默默叹息。
腐女的世界,直男是不会懂的,记得自己一次看到她画两个男人相拥时,有疑惑的问过,她就给了这样的一个回答,她还说自己是极品受,哼,还以为自己不懂受是什么,偶尔听她言语就能有所理解,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跟她证明一下自己是直男,不是受。
纳兰薰如是想着,放下茶杯,正看到晴小沫看来的眼神,暗含某种光芒,警告的微微眯起了眼。
为了放松自己,正各种脑补的晴小沫,看到纳兰薰眼神中暗含的警告,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低头端起茶杯装乖巧,那个家伙太精明,一双眼睛火眼金睛,自己想什么他都能猜到,想到纳兰薰知道自己yy他跟男人后的后果,晴小沫就忍不住在心中一阵哀嚎。
不行,看到纳兰薰那个样子她会疯的,啊啊啊!
晴小沫正在心中狂嚎,她根本无心周围的一切,舞台上表演了什么,谁在表演,说了什么,她根本无心关心,只想着如何安抚纳兰薰,她不想看到他在她面前刻意的娇柔做作,娇媚无骨,瞧着兰花指手语,还在她身上点来点去,一副娘炮得不能再娘炮的恶心模样,一想起来,晴小沫就浑身鸡皮。
你能想像一个如嫡仙一般清冷的绝美男子变得娘炮恶俗吗?那模样另人抓狂,纳兰薰不会气她,不会骂她,不会不理她,只会恶心她。他有本事让她恶心得胃口全无,连连求饶。
晴小沫抚额,当然那样一面的纳兰薰只有她能见着,即使是四小也没有机会。
“薰夫人,意下如何?”皇上的声音生生穿进晴小沫的脑海。
什么意下如何?晴小沫茫然懵懂,刚刚发生了什么?身体比脑子快,晴小沫边优雅站起身朝皇上行礼,边垂着头努力回想,要是让皇上知道她在开小差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定吃不了兜着走,一直提醒自己要谨慎,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时疏忽就……
晴小沫暗自懊恼,悄悄抬眼看纳兰薰,纳兰薰微微挑眉,该,让你开小差,胆儿挺肥啊!
我这不是知错了嘛?晴小沫眼神浮现只有纳兰薰才看得懂的可怜兮兮。
晴小沫心思飞转,现在是表演时间,难不成有人提议要我表演?这些人一直认为自己应该是
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想着法看我笑话,这不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