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与田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非比寻常,打趣道“是,夫人,春霄一刻值千金,婢子先下去了呀,夫人有事就喊我,我在外屋睡!”
“去,小蹄子还取笑起我了,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就算了,你也累了一天,快休息去吧!”田恬笑盈盈地打发春柳出去。
春柳不以为意,乐呵呵微微低头行了礼,端起水盆,吹灭蜡烛,走了出去,回身带上了门。
黑暗中,田恬小脸飞红,离开金陵时,母亲给自己讲了不少闺房之事,原来夫妻与他人有许多不同。她钻进被窝,依偎在丁一怀里,心中小鹿乱撞,把手伸进丁一中衣里面,丁一的胸膛火热,烤得田恬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脑中开始胡思乱想,那里还有半点睡意。
夜晚静悄悄地,呼吸粗重,旁边男子鼾声依旧,田恬捏住丁一胸膛一小块皮肉,轻轻一拧:“猪一样的,就知道睡!”
丁一胸前象被蚊子叮了一下,有点点痛,鼾声变小,右手一伸,捏住了田恬的小手,田恬臻首低垂,埋入被中,只觉脸庞越发烧得厉害,不知如何面对丁一,却听丁一发出呓语:“水,水,给我水,渴!”
田恬侧过半边身子,想要下床,手却被丁一捏得很紧,迷梦中,丁一手劲很大,田恬轻轻挣了挣没挣开,有些心慌,只好不动。
“水,水!”丁一呓语不断,田恬不知所措,好象用力挣脱手有些不对,可不挣脱怎么给丁郎端水呢,纠结之中,丁一翻了个身,侧过身来,一只手搭到田恬腰侧,一条腿搭到了田恬腿上,田恬更加不敢动了,脑内连胡思乱想都停了下来,完全空白一片。
田恬的发际在丁一鼻侧,有些痒,丁一打个喷嚏,脑袋摆了摆,青丝拂在脸上,柔柔地。睡梦中,丁一好象意识到什么,鼾声停了,脑袋低垂,从田恬的头顶,吻了下去,额头、鼻梁、嘴唇。
“啊!这是什么?”田恬张嘴欲呼,一股酒气混着一只舌头送入了她的嘴中:“唔,唔!”。
丁一依旧没有睁眼,本能地一边吻着田恬,一边仰起上半身,把田恬推得平躺,两手向田恬胸前揉去,田恬那里经过这种阵势,彻底傻了,如同木偶一样任丁一为所欲为。
两人的衣服是怎么脱掉的双方好象都不知道,田恬是太紧张,丁一跟本就没醒,全是下意识行为。
田恬的双腿被丁一分开时,才想起来身下忘记垫条白巾,田恬想要推开丁一,却没有一丝力气,下面一阵痛疼传来,有件异物挤了进去。
“嗯!”的一声闷哼,田恬流出几滴晶莹的泪水,双目紧闭,双手绕过丁一后背,用力抱紧了他,似乎这样能减轻痛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