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茫然道:“如果能够组织起来也不错啊,还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说我们这样进行组织能够直接规避上边儿干涉商业的情况,但是问题在于,没有直接的命令和授意,想要组织起商界人士,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陆建明晃了晃头,“我看过你转述的关于那位叫做马克思的先生的哲学,不过,另一句最后没有直接看法的话却让我觉得更有道理。利润,是能够让商人把绞死自己的绞索卖出去的。”
这样的话语,易之一听就明白了,“你是说有人为了贸易的利益直接不参与你们的活动?”
陆建明默默点头,“在我们都不进行贸易的时候,稍有的几个选择继续贸易的人自然能够获得更高的利益。而长久下去的话,我们内部的人也会因为无法坐视只有那几个人得利的情况,同样选择继续贸易。”
“既然现在你们这些想要控制情况的才是大多数,难道就不能直接想办法收拾一下那些想要闹事的,强迫他们遵从这样的协议?”易之很是不解,这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才对。
“想要胁迫对方,无非是原料、加工、工人几个方面。如果是根基深厚的一些商人,完全可以不受威胁的。而且,人情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多年的交情,没办法。”陆建明眉宇阴郁。
而这个时候,易之终于发觉陆建明言语中未竟之意了。
“……你说的是谁?”
“……”陆建明和易之对视,终于将手放在了眼睛上方,遮住自己的眼神,方才轻声道:“白家,白婳。”
白婳!?
对于自己的女学生的姐姐,易之并不熟悉,他只不过知道一点白婳的故事,见过对方几面而已。对于他而言,印象里的白婳不过是个典型的没落世家出身,却最后站起来的女强人。或许有些过分追求利益,让白忆娥总是觉得不太好,可她对白忆娥好也是真的。
所以,说白婳竟然是那个为了利益而选择继续对四国联盟方面出售那些物资的人,这多少让易之觉得非常不真实。不太可能吧!?
但这种事情,陆建明根本没必要欺骗他。他并非没有打听一二的渠道。而另一方面陆建明和白家关系很不错,从一开始易之就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陆建明怎么会说谎呢?
“这、这?”易之很无措,“是不是应该让白忆娥劝劝她姐姐?”这是他仓促之间能够想到的唯一的方法了。
陆建明却只是摇头苦笑,“白婳她,就是脾气太倔了。也是她的经历让她变成这个样子。她要是决定了一件事情,是绝对不会被别人劝动的。而且说实话,她对白忆娥的态度也比较反复。也就是你毕竟是白忆娥的老师我才说这些,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不好干涉。”
长久以来完全没有发觉白婳和白忆娥之间真的存在什么让人难以干涉的问题的易之,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的了解到身边一些人的情况。
白忆娥是这样,赵静章是这样,岳激流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唔,之前突然发生了妈妈手术住院的事情,这几天全在陪床……
本月内完结。真的。
对了……我是怎么写出来的这么多战争情节?这不太对啊,明明一直我都觉得自己完全不会写……结果稀里糊涂就接下来了……看上去还挺有逻辑的,难道是从初二开始就看军事小说的后遗症?纷舞妖姬大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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