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你出去吧!”安素直接坦言。
江晟却又固执道:“我看着你躺下再出去。”
安素越发觉得自己快疯了,不仅要忍受腹痛,还要忍受眼前人的指使,她越想越生气,破口大声道:“我要不要躺,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一顿气撒出去后又觉得自己言语太激烈,心虚地走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不再看江晟。
想象中的反击没有出现,安素在漆黑的被子里听到空气凝固的声音,她微微掀开被子的一角朝外望去,江晟表情没有任何龟裂异常,只是将抱枕放在安素的头上,毛毯摊开披上安素上方,被子一下子重重地压了下来,暖暖的。
“你睡吧,我先出去了。”
偷眼见江晟轻轻关上门,安素心里奇道,这家伙怎么变得完全不像江晟了,难道辈分高一点的优势在这吗?
她也不想太多,继续与痛经斗争。
很快,叶臻到了江晟家。
打开门的瞬间,借着灯光细细观察了番江晟,发现他气色确实不好,心里也信了他七八分的话,但是刚坐到沙发上又听他说:“病人在二楼。”
“什么?还有人?”叶臻不可置信道,“难道不是你病了吗?”
“不是我,是别人,我猜她是痛经。”江晟很平静的回答他,丝毫没有说谎人该有的心虚。
叶臻刚要说痛经找他个屁,便又怔住,“痛经?”不是痛经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痛经的人有问题,会痛经的人除了是女的就没有其他可能了。但是江晟很久没有和女人保持亲密的关系了,这次却是直接金屋藏娇,让他颇为惊讶,难道这货走出了情感的漩涡,终于要见阳光了吗?
“我看她一直捂着肚子,应该是的。”江晟一把拉起他,就要往楼上拖。
“先说清楚,是什么样的女人,纯粹朋友关系的我不相信。”叶臻取笑道,能往家里带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江晟不耐烦道,对叶臻这种不在第一时间看病而是借机取笑人的行为颇为不赞同,“你怎么这么啰嗦,她还痛着呢!”
“江晟,我也明白你积蓄已久的**,但是好歹要看时候,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当着人女孩子月经的时候做,你不嫌恶心,也要考虑对方痛不痛。”叶臻这个时候变得很是啰嗦,主要是他认为痛经不过女人正常的反应,没什么大不了,而江晟的这种异常行为确实百年难得一见,想好好把握机会取笑他。
但在江晟看来,却越发觉得他不务正事,不关心病人死活,“少废话,她是安素的姐姐田维,快点上去。”
叶臻一听更摸不着头脑,安素他是见过的,也不曾听过她有什么兄弟姐妹,这会儿人都不在了,怎么反而冒出个姐姐来,不过江晟没容他细问,就将他拉到安素的卧室。
安素正痛着,听到开门声以为又是江晟回来,她一掀被子,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男子,表情有些怔然。
且不说安素惊讶,叶臻比她更惊讶,嘴里哆嗦着,“安,安,安……素!”好久才憋出个正常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她真是安素吗?”见床上的人将被子拉了上去遮住大半边脸,叶臻又回头问江晟,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她叫田维,是安素的姐姐,具体的事后面我再告诉你,你先帮她看看。”江晟催促道。
“江晟你干吗?”安素窝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显然是生气了。
“叶臻是国内外有名的医生,让他给你看看,很快就不痛了。”江晟安慰道。
叶臻还是第一次见江晟这么和气温柔的对一个女人说话,心里的波涛一阵翻过一阵。
“我没病,只是正常反应而已,你不要小题大做了。”安素气道,这种事在两个男人面前说太丢脸了,她又不好言明。
“我知道,女人正常反应而已,不过精神既然这么紧张了,我也大老远跑过来,你就体谅我一会,我给你正常检查下,再开些药你也不会再痛苦了,岂不是一举两得。”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要求着给人看病,真是失败。
安素想了想,也记得这个男人曾经给他看过病,似乎医术很不错,便也卸下了心房,只让江晟先出去。
江晟在楼下的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后就看见叶臻下来了,眼神涣散,心事重重,就着江晟对面坐了下来,江晟心里一紧,莫不是有不好的情况要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老婆的妹妹叫小姨子,那老婆的姐姐呢,这个姐姐比自己还小呢?或说我忽然觉得老婆的姐姐用小姨子称呼不对,可是叫姐姐也觉得不对,大家觉得应该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