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光他们!让他们犹如野狗一般在我们的剑下呻*吟!”
护墙工事上,克莱恩奔走着大声呐喊到。
身旁一个第八军团老兵正好抓住一名瑟瑟发抖的非洲军团士兵,将短剑毫不留情的刺进了他的喉咙里。下一秒,鲜血从破碎的血管汨汨而出。另一名爬上护墙的攻城步兵奔跑着朝守营百夫长克莱恩冲了过来,却被克莱恩一个盾击,砸倒在地。而后,克莱恩踩住他的脑袋,将短剑刺进了这名士兵的胸膛……拔出铁剑的时候,血花犹如喷泉般从破碎的心脏位置喷涌开来。
营地内,小克拉苏干脆搬来圈椅,坐了下来,在侍卫的服侍下船上铠甲,而后端起一盘无花果实,在那里咀嚼了起来。显然,赛托利乌斯的突围行动,已经宣告失败了。在第八军团投石器、弩炮的连番轰炸下,营地外赛托利乌斯的非洲军团已经奄奄一息,大量的军团步兵躺在碎石地上,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要么被烈焰焚烧得面目全非。
爬上围墙的士兵则做出最后的困兽之斗。他们看不到希望,只是机械般的抵抗着,不想成为奴隶,或者坚守了当初的誓言。
渐渐的,城头的抵抗声也渐渐消弱了。
围墙工事上,死去或正在死去的非洲军团士兵们,横七竖八的躺在走道上,他们的肢体或被切烂,或者直接被卸了下来。血水染红了步道。而那些还没断气,受重伤的士兵,则恳求八军团的士兵给他们一个痛快。清理战场的时候,一把把短剑刺进了濒死的士兵体内。而最戏剧性的是,非洲军团的统帅,一直鼓动军团做最后抵抗的那个人,赛托利乌斯,却在最后时刻,丢下了武器,投降了第八军团。
……
“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个懦夫?”
战后,阿庇斯才从海防大堤赶来,听说了夜里的战况。对第八军团的士兵们做了一番简单的表彰之后,便和小克拉苏匆匆走进了营帐。商讨起接下来的战略安排,赛托利乌斯会突围,让阿庇斯有些意外,而更意外的是,这货竟然还投降了……
“不守誓言的人,口是心非的人,不可重用。然而,我还是可以借这个赛托利乌斯,戏弄屋大维一场。让他担任我的副官,带领高卢骑兵,春天的时候,与我们一起渡过海峡,前往非洲。”
面对小克拉苏的提问,阿庇斯平淡回答到。嘴角却露出了狡猾的微笑。
“你打算用赛托利乌斯来嘲讽屋大维?”
小克拉苏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阿庇斯肩上,自顾大笑了起来。
“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