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结合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叶凡不禁开始怀疑起整个大话西游世界的真实性来。
因此，他才会选择在菩提老祖现身的时候，从对方口中逼问出这一切的真相。
面对叶凡的灼灼目光，以及那虚空中传出的隐隐压迫感，菩提老祖面露苦色，却是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皱眉道：“罢了罢了，既然多出了道友这个变数，索性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说着，菩提老祖转头，指了指至尊宝道：“不过此事还是不能让他知道，还请道友施法。”
“自然。”
叶凡点头，信手一道法力，便将至尊宝送入了昏睡之中。
见至尊宝睡着，菩提老祖解脱似得笑了笑，道：“好了，现在也是时候坦诚布公了。诚如道友所见，在下此刻的状态，不过是一具化身罢了。”
“化身……原来如此。”
闻言，叶凡倒是有些释然。
以菩提老祖的修为，断然不可能连个凡人都打不过，除去对方故意伪装的可能，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这个了。
论及化身之术，最著名的，莫过于老子的“一气化三清”。
此术法，练到深处，便可化身太清、玉清、上清这三具法身，实力足以媲美本尊。
而《封神演义》之中，老子与通天教主过招之时，使得便是这招了。
至于其他的化身之术，实在不胜枚举。
诸如，血海深处那位冥河教主，化身千千万万道血河子，号称“血海不枯，冥河不死”，可以说是将保命一途，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配上阿鼻、元屠这两柄先天灵宝，以及十二品业火红莲，冥河老祖在洪荒之中，也算是圣人之下最不能招惹的几位人物之一。
另外，比较出名的，还有佛门的化身之术。
当然了，以菩提老祖这种人物，想要分出一两道化身来，还是很容易的。
弄清了修为问题后，叶凡又继续发问道：“菩提道友，敢问这处世界，是否为真实？”
“道友以为呢？”
此刻的菩提老祖，一改起初面对至尊宝时，那被打得翻滚求饶的样子，言语中倒是有了几分本尊的气质：“道友觉得，你我二人，莫非是虚幻的不成？”
“是在下想岔了，”
见状，叶凡点头笑了笑，信手拿起了桌上的茶盏，小小的品了一口，掩饰先前的失态。
毕竟以叶凡此刻的修为，既无任何人的指导，又无同道中人相互扶持，能够走到这一步，已经实属不易，但比之菩提老祖这种老一辈的人物，在底蕴方面无疑是要差上许多。
“不过，以道友此番的修为，能够看破这世界的一点端倪，已经实属不易。”
菩提老祖倒是没有因为这一点而笑话叶凡，而是起身，负手而立，语气悠然道：“正如道友所见，这处世界，其实不过是佛门特地布置出来，用来点化我这个不争气徒儿的地方。”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