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相扣,抵死缠绵,带着几欲嵌入骨血的深刻,心跳与喘息交织在一起。
不知落入谁的耳中,又落入谁的心间。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雨不知何时停的,外头仍有积水。
水滴从高处落下,又落入草木土壤之中。
新绿洗尘,青石交碧,似乎连鼻息间也充满了湿润的清新。
清浅睁开眼睛,现自己的伤势竟有了很大好转。
不仅被损坏的识海已经修复过来,而且比之前更加稳固。
经脉之中隐隐有一股浑厚的神力在流淌,透着暖洋洋的慵懒。
照这样的情形来看,也许不用三个月,就可以晋阶了。
她其实并不大记得昨夜详细的情形。
如今回忆起来,脑海中仿佛只剩下一片混沌。
在清明与迷情之间徘徊,时起时落,沉浮不定。
四周的火苗已经熄灭,却并不冷。
腰上横着一条胳膊,将她紧紧箍住。
那人的脑袋靠在自己的颈窝处,胸膛起伏,呼吸绵长,似乎还没醒。
凌乱的被褥被压在身下,全是褶皱和各种****痕迹。
衣裳凌乱丢在一旁,两人几近****。
清浅低头一看,从视线可及的胸口到腹下,她身上布满了青青红红一堆斑驳印子。
她微微起身,声音过了一夜,有些初醒的暗哑:“把我吃干抹尽了,竟然还在睡觉。”
夜星寒睁开眼,见清浅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微微一笑,看得清浅直接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