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这有什么的,他随口说说还不行吗?
李寒非摊手,表示相当无辜了。
而这个时候,被安歌儿踢下床的某人,此时从地上起来了。
容北站起来,还哪里有之前的睡意沉沉的模样,他站起来找裤子穿上,套上灰色薄绒衣,一头略长的碎发显得颇有几分凌乱。
这一系列动作站起来干脆利落,却一直都没有看李寒非他们一眼。
他最后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直接出门,路过李寒非身边时,声音终于几近是磨牙那般的道了句,“李寒非,这笔账老子给你算定了!”
尼玛。
他什么时候在别人面前luo过!?
尤其还是在一个大男人的面前?别毁他清白好么!?
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安歌儿制造点不清不白的小暧昧,他都想好对白了,结果该死的李寒非上来就说那种话,和安歌儿的小暧昧没造成,反到和李寒非这个粗犷的大老爷们弄的不清不楚。
别恶寒他好吗!
我擦。
一身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外面终于来电了。
安歌儿从休息室洗漱间洗脸,自己这一觉睡得可真踏实,什么都快忘记了,现在醒来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要面对很多事情。
一如摆在当前的诬陷,又一如如何面对小叔。
安歌儿靠在门上,仰头叹息,真是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个诬陷,在加上上面人的放纵,国内她竟然待不下去了,在国外也算是在外潜逃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