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这段时间不在我身边,的确是性格变了不少,怎么,是你想如何处置她!?”容北仿佛漫不经心般的抽着烟,语气淡淡的问着。
香穗子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秦双双心底却已经是后悔了,大惊了,难,难道容北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交给香穗子处理!?
香穗子此时看了一眼草木子,草木子顿时点点头,打开门到门口日语说了几句什么,再进来的时候,门外几个结实的保镖壮汉走了进来。
香穗子看着容北,又看了眼进来的几个男人,她意味深长的笑笑,“容少莫怕,只是你也知道奴家最讨厌有人说人家脏,如果被我听到,这种的人下场有两个,一个是被割掉舌头,一个是……人家会让她变的,比奴家……更脏。”
容北闻言,狭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一处,唇角的笑冷冷的僵在那里。
香穗子的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想干什么?”
容北淡淡开口,语气平淡却暗含着几分警告。
“怕什么!?容少,你放心,看在她还是你的人的份上,我还能将她怎么样!?我顶多就是小小惩罚她一下,保证不割了她的舌头。”
“呵!香穗子会长还真是会开玩笑,她说话难听,怕多半是受老子影响,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什么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么!?倘若是真的和她一般见识,那才叫真的掉价了。”
容北轻吐着烟圈,不紧不慢的,玩味的道。
香穗子闻言,眼眸倏然一眯。
随后轻笑了声,似问非问般的道了句,“是么……?”
“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