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誉抬眸,深邃锐利的眸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
这阴冷的目光看得苏秀玲心头一栗,眸子里闪过一丝惊慌!
“盛先生……”苏秀玲慌了,她不解地问,“安信他他他去荷兰做什么?”不觉很担心儿子,是不是真的出状况了?而且还是跟盛氏有关的大状况?
安振阳也站定在茶几前,他并不明白盛誉今天的来意,但又很明显,他是为安信而来的。
安振阳一直在拧眉思考。
难道是盛氏和安氏之间闹什么经济矛盾了?
苏笑笑失踪了,按理说这两人没有矛盾才对。
随着一把左轮手枪轻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响,安振阳和苏秀玲心徒地一凉,都怔愣地看向他!
“盛先生?”安振阳是政府的人,见过大场面,但饶是他再镇定内心也是慌乱的,“您这是……”
“打电话给安信,就说你生病了,重病,生命垂危。”薄唇轻启,盛誉盯着茶几上的枪支,宛如不可一世的帝王,“就说他还没有结婚生子,这是他爸爸今生的遗憾。”
“……”苏秀玲高度紧张,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逼安信回来?出什么大事了?
安振阳盯着茶几上的手枪,他蹙着眉,内心是颤抖的。
安信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他这是要骗安信回来啊,然后……要他的命吗?
他都带枪来了……
这让安振阳感到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