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保镖见席钰寒进来,便给席钰寒开了客厅的灯。
男人的脸色从未有过的冷,甚至带着一抹愤怒。
心脏那处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疼。
身旁的保镖见他这副样子,都很识相的退到一边。
席钰寒走到客厅,亲自将手中的油画放在原来挂着的地方,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可是大概是凌晨的形象给他留下了阴影,总觉得凌晨拿走油画是别有动机。
这张油画的纸是宣纸,画笔也是特制的,在现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席钰寒还是能分得清真假。
将相框拆开,把油画拿出来检查了一遍,和他知道的一样,油画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凌晨拿走这副油画,真的只是去重新裱框吗?
席钰寒也懒得多想,将油画重新放进相框里,弄了好半天,才终于大功告成。
将油画重新挂上,席钰寒看着油画里的人,心情才好了不少。
他的目光竟像个孩子一样,看着云绘的画像闪烁着光芒,不由得想起儿时的日子。
席钰寒的胸口猛的剧痛,将心底的情绪压了下去,回过神来,这才转身准备回房。
他刚要上楼,却看到秦小北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终于回来啦,刚刚听到你的车声,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先上去洗个澡,我给你放好了洗澡水。”秦小北笑着走下来,像一个贴心的小妻子,看了他一眼,直接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