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素的脸色僵了僵，她今天叫凉祁寒过来，也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绯闻的男主角，为了不连累他，她刻意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到那种份儿上，就是为了将他干干净净地择出去。
“凉祁寒！”叶素素面色不悦。
凉祁寒转身，一脸冷肃地望着叶素素、
“嫂子！婚姻不是儿戏，而你跟裴哥的婚姻，更不是你单方面就能决定的。”
叶素素抿了抿唇，不能她单方面就决定的？
说来说去，还是在强调她跟裴安之之间的婚姻，无非就是一场商业联姻。
对，没错，她刚刚也挑明了。
一场众所周知的商业联姻，被别人笑话了两年，她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别闹了祁寒，这些我自然知道。”
叶素素淡淡地说了一句，“事已至此，早已经是覆水难收。我今天站在这里，不是宣布我要离婚，我只是来向各位宣布并证明，我跟裴安之的婚姻，早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凉祁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他想，面前的这个女人就算再不会咬人，那也是一只小老虎。
有什么，是他不能控制的。
他忽然转头看了一眼被挡在身前的男人。
法院的司法鉴定官？
“你是来做什么的？”凉祁寒问。
司法鉴定官自然是聪明人，只是低声用仅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在媒体面前鉴定离婚协议生效。”
凉祁寒眉头一皱，抬手看了看握在手里的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他疑惑，将手机重新贴到耳边，低声道：“裴哥，嫂子手上的离婚协议怎么会有可能生效？……你们……已经协商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