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怔了一下，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凉落的眸光闪了闪，“你真的清醒着？可我为什么中了圈套？你明明清醒着，为什么还要碰我？啊？”
白浩无法回答凉落的所有问题，他是清醒着的吗？
是的，他承认那个时候他知道，他怀里的女人是谁？
可是那又怎样，无数个醉酒的时候，他怀里的女人，永远只有一个凉落。
而醒过来后，看清每一张女人们的脸，才发现，事实并不是。
然而这一次，是真的。
她现在问这些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不是清醒着有什么区别？
可对他，却是有的。
因为他并不想让她认为，她的第一次，是在毫无意识下失去的。
“我说过，我爱你。从小到大，如果你跟裴安之真的在一起，像之前那样幸福也就算了，可是之后并不幸福！他不爱你，你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做出一件件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然后伤心，难过，痛苦！你知道我看到这样的你有多痛苦吗？
我们明明约定好一定要开心幸福的，可是你为了裴安之，将自己搞得那样狼狈！
你应该是自信的，美丽的，一直那样高高在上，让所有人向往着的女人，那才是属于你的人生！
你当初那个样子……我不会继续忍下去，我忍不下去……”
凉落浑身冰凉，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白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