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看了眼白箐箐手中的项链,道:“她因为项链哭的,你把项链藏起来试试?”
“嗯。”
他们也就是司马当做活马医,白箐箐特意当着安安的面把石头放在枕头下。没想到,安安的哭声立马小了,只是还生理性的抽噎的厉害。
白箐箐嘴角抽了抽,“还真是因为项链。”
“嗷呜~”
老三挠了挠枕头。
白箐箐道:“要玩那出去玩吧,别把妹妹弄哭了。”
老三兴奋地大叫一声,拱开枕头叼了项链就跑。
另外两只怒吼一声,紧追而去。
项链一出,安安竟然又准备哭,只是一声哭喊还在酝酿中,小豹子们就跑出了房间,她的哭声也就憋回了肚子里。
“真是的,安安的眼睛简直长后脑勺上了,面朝着天都知道项链被拿出来了。”
白箐箐忍俊不禁,轻轻点了点安安肉嘟嘟的小鼻子,“小哭包。”
“安安最乖了,你别乱说。”帕克反驳道。
白箐箐想起老妈口中的自己,讪讪然闭了嘴。
因为安安对项链的排斥,白箐箐只好将项链藏在了枕头下,想起来时摸一摸。
……
炼铁进展很快,三天后,地炉里烧出了第一块沉甸甸的铁。
虽说只是三天时间,但里头却包含了雄性无数的汗水,烧了许多木炭,还失败了好几次,才找到合适的矿石。
天已经彻底黑了,黑压压的树林里隐约有红光闪动。
文森拿着薄薄的一片没形状的铁片,面对众兽,扬声道:“大家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