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的身体瞬间佝偻,看起来更加瘦,如行将就木的枯槁老人。
白箐箐过了一开始的震惊,注意力转移到了穆尔身上,担忧地注意着他的情绪。
“穆尔……”白箐箐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穆尔,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心里百转千回。
靠,柯蒂斯你真绝了!
白箐箐不相信柯蒂斯不知道,是她疏忽了,明明柯蒂斯先前一直肯定她肚子里有蛇蛋,她不该在全部人说她怀了鹰蛋后,选择听信大众。
明明她有怀疑过的。
穆尔强撑着站在原地,一声不吭,漆黑如墨的眼睛死死盯着窝里剩下的蛋。
他们两人站在窝边,看着一颗又一颗蛋破裂,爬出一条又一条小蛇,最后只剩下一堆残破蛋壳。
穆尔已经面沉如水,眼里晦暗不明,看不见一丝涟漪。
白箐箐又抬头看向他,担忧地道:“穆尔……没事,应该是巧合,柯蒂斯是在我们交-配的四个多月前和我交-配的,我们都没想到。”
虽然她心里认定是柯蒂斯刻意而为,但这话决不能跟穆尔说,她不希望他们两个再生矛盾。
穆尔抱住白箐箐的翅膀紧了紧,低头用喙蹭了蹭白箐箐的脸颊,然后送开她,踩着坚硬的脚爪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这是奇耻大辱,他要找出柯蒂斯,和他决斗至死!
“你去哪儿?”白箐箐惊声问道,连忙追上去。
屋里的帕克不比两人糟心,看着满地“呲呲呲”的蛇,他莫名的感觉脸火辣辣的疼。
如果帕克去过现代,那么他一定会明白,这种感觉就是“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