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死一个囚犯这种事情,在宫中根本击不起半点涟漪。
唯独这一次。
仅仅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医女,宫中却是一片异样的气息,甚至连一向深得陛下属意的仪风,也只是静静待在玉华殿中,对于那位名叫拂埃的医女不敢提一个字。
……
徐柏之本就一直留意着地牢中的动静,地牢失火,徐柏之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
他拿着手中的密信,沉稳眼底一片锐利冰凉。
正在他沉思之际,一支极细的袖箭赫然射穿脆弱的窗纸,擦着烛火定在徐柏之面前的书案上。
这样别出心裁的送信方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徐柏之一愣下,立刻取下那袖箭上绑着的信条。
里面字迹清雅,自有一份浑然风骨,却也仅仅只有两个字。
“勿信。”
勿信什么?自然是勿信拂埃已死的消息。
有她的亲笔所书,他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徐柏之原本锐利的眸中转为温和,他唇角一扬,蓦地低低笑道:“疾尘啊疾尘,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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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一座普通的城镇。
思疾尘选了一处古旧的宅院住了下来,别院坐落的地方十分偏僻,很少能见到其它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