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道:“我放了她的假了你难道忘了吗?如果我做了的话,她回来就比较轻松了,有什么不好呢?况且我喜欢做这些。”这倒不是说假话的,不过吕璐明显是不同意,“我年薪上百万的给她,可不是让她去度假,让我的老公来替她做这些的,她以为她是谁啊,我才是你的老婆,你可以帮我做事,却不能帮她做事。”吕璐搂紧李秋的脖子,再也没有强势的样子,越变越让人喜欢。
“好了嘛,别这样。”李秋吻了吕璐一下。
“你真是一个工作狂哦。”吕璐抱怨道。
“我这叫乐在工作,认真生活呢,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努力工作的男人最帅这句话吗?”
吕璐才懒得听李秋那些谬论,不管怎么说,他帮别人做事就是不行,他是她吕璐一个人的。吕璐二话不说,走到别墅外面的电闸处,把电闸给拉掉。屋子里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但是吕璐很聪明的拿了一个小手电,并且在窃笑。
紧接着,就听到别墅二楼里传来了杀猪一样的叫声,“吕璐,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一定是你的搞的鬼把电弄没了,我刚做到一半的报表全都没了,那可是我一天的心血呢。”
吕璐只管笑着,开始露出女人喜欢调皮捣蛋的天性来了,这才像一个正常女人的样子。
祢凯整整打了一天的电话,也没有人接,是的,黎洛雨又失踪了。
祢凯快要疯了,她们不是今天早下才下的飞机吗,为什么黎洛雨又会找不到的。不是说吕璐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祢凯的脑子写满了问号,或许美国就是一个不祥地,每一次回到这里都会有事情发生。祢凯真的是急的要抓狂了,她连美国这个地方都埋怨上了。
黎洛雨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窗帘拉得死紧,不透一点光线,她无论睁着眼或者是闭着眼,都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她的眼里装满了泪水,不甘心也不情愿,但手里却拿着更改不了的事实。黎洛雨一边默默的掉眼泪一边摇头叹气,如果她照镜子的话可以看到她的两个眼睛早已经哭肿得像个核桃一样,又大又圆。因为她已经在这里哭了整整一天了。
难怪祢凯找不到她,她把手机关机,她在的这个地方也是她产业当中的一个,很久以前住过的一所小房子,黎洛雨的房产那么多,祢凯怎么记得倒底有哪个,祢凯只是把黎洛雨经常会去住的翻了一遍。
黎洛雨拿着轻飘飘的一张纸,却感觉有千斤重,她就要离开祢凯了,也要离开小安然了,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黎洛雨苦笑,她是不是就是传说的那种苦命的孩子,一生不会得到幸福?
不用再看,黎洛雨也很清楚手中拿的纸上写的什么——切片报告上写着的是肝癌末期,只有六个月的生命了。黎洛雨不吸烟不喝酒,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得这种病。
六个月!六个月!怎么只有六个月的?难道她和祢凯之间的爱情就只有六个月了吗?
黎洛雨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是假的,黎洛雨终于忍不住在声的哭喊,“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我倒底做错了什么。”
夜里12点30分,祢凯终于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找到了黎洛雨。推开房间的一瞬间,祢凯有一刹那是不能呼吸的,她上前一把搂住黎洛雨,质问她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没有人来的小房间里,又为什么一直关机不接她的电话,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用黎洛雨回答,祢凯便看见了黎洛雨手中的纸,祢凯的眼光一扫,便看见了几个醒目的字,肝癌晚期。
“这……这……这是谁的?”祢凯颤抖着手拿着纸,有着极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黎洛雨的眼泪掉得更多了,祢凯同时也看到了第一栏的姓名:黎洛雨!
天像塌了一样,祢凯踉跄的一下,然后颓然的坐到了地上,面目像死灰一般,她受的打击不亚于黎洛雨。祢凯对黎洛雨的爱是可以用生命去换的,如果可以,她宁愿这个诊断证明是她自己。
半天,祢凯都没有说出一个字,虽然她极努力的想从嗓子里挤出些话来。可祢凯最终也没有说出话,眼泪开始不停的流下来。“这都是假的……这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