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幕容听得小手如此说,才放下心来,回身狠狠瞪着皇甫鱼。
想起两人都还不认识,小手只得硬着头皮给两人互相介绍道:“嗯,这个是铜锣山的大当家,李幕容,那个是过路的,皇甫鱼。”
两人听得她这一介绍,都有些意想不到,不免细细打量,目光冷冷一对,各自避开。
李幕容又转身问小手:“听说你不舒服,怎么回事,有没有请大夫来瞧瞧。”语气极是关切。
小手只得掩饰道:“刚才只是吃坏了肚子,现在没事了。”
皇甫鱼被安安拿毛巾捂了鼻孔,听得这话,不由奇怪:“不是说头痛嘛,怎么又吃坏了肚子。”
小手被人揭穿了谎言,无地自容,拿被子又将脸捂上,索性使了小性儿:“不要你们管了,你们都出去。”
安安见她羞得如此样子,倒有些好笑,这跟平日那狗腿无赖泼皮完全是两个模样。知她一时半会儿害臊,怕她一会儿更下不了台,只得起身送李幕容和皇甫鱼出去。
皇甫鱼和李幕容见小手下了逐客令,不得不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前,皇甫鱼终是不放心,问安安道:“我的小师父到底怎么了。”
安安浅浅一笑:“小姑娘长大了,总有这样那样的事,你们两个大男人,问这么下细,叫她如何开口回答。”
此话一说,皇甫鱼这个花丛老手,脂粉丛中滚过不是一两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难怪那小丫头扭扭捏捏,满脸通红却什么也不肯说。
李幕容却兀自不明白,追问一句:“小姑娘长大,总有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