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身,冰凉的唇攫住她已经被咬的发白的唇瓣,蛊惑的开口。
“说话——”
“没——”
听到女人诚实的回答,易虎臣动怒#已屏蔽#。
*
翌日,醒来的颜旸有些头痛,浑身不着一物的躺在床上,身上隐约还能看见深浅不一的痕迹,有昨天早上留下的,还有昨天晚上留下的。
自嘲的轻笑,这好像是她最近经常对自己流露出的表情。
“颜小姐醒了,喝点儿蜂蜜水吧。”
“谢谢兰姨。”
结果蜂蜜水喝下,昨天自己得多丢人,眼睛不时的往楼上瞥去,他房间的门还紧关着。
“钟先生一早就走了,说是出差几天。”
注意到颜旸的眼神,兰姨笑着开口。
“真的?”
“嗯,钟先生说的,不过去哪儿倒没说。”
“太好了!”她觉得自己都快喜极而泣了,昨晚的伤感一扫而空,像是压在心底的石头被搬走,呼吸突然顺畅。
“兰姨,我要回家一趟,想妈妈了。”
真的好想乡下的妈妈,趁着目前没有工作,他又去出差了,她要回乡下去看妈妈。
兰姨有些宠溺的看着颜旸点了点头,终究还是个孩子啊,或许只有母亲的怀抱才能治愈伤口。
这段日子的相处,兰姨可以清楚的看到颜旸眼里那不属于她应该有的忧伤情绪,终究也是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