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齐除了嘴角的淤青外，再看不出任何的伤痕了。
只是男人并没有打赢的兴奋感，嘴角依旧抿得紧紧的。
“喂，莫齐？”
“清儿，你现在在哪？”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女声，莫齐的嘴角终于松了松，声音也不自觉得压低，似是怕吓着女人。
“我现在正在外面吃饭。”林清瞪着对面一眨不眨看着她的男人，并不理会他灼热的目光，依旧柔柔的与莫齐聊电话。
“清儿，你今晚有时间吗？”莫齐的声音里有点期待。
“呃？可是我今晚有事不方便。你有什么事吗？”林清有点好奇莫齐会有什么事，却没留意对面欧阳辰眼里一闪而过的眸光。
“没事。对了，你前天跟谁在一起吗？”莫齐问完握紧手心，从小到大从未紧张过的他居然在此刻有些忐忑了。清儿，说实话，一定要说实话。
可是，老天还是没有听见莫齐心底的呐喊。
“没有啊，我昨天自己一个人在家。”瞄了瞄对面的欧阳辰，不知为何，林清感觉有点心虚，第一次对莫齐说谎了，心里有种不安感。
其实，父亲的事，林清是不介意莫齐知道的，只是看见他最近几天好像很忙的样子，不想再让这些事给他再增添烦恼。况且，她不想事事麻烦莫齐，她想要牵着莫齐的手与他同站一起，想要偶尔可以站在他面前，不想只做一个只会躲在他身后的女人。
听见林清的回答，莫齐的心底有一种愤怒，苦涩，猜测的情绪往上涌出，不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断了。嘴角抿的更紧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眼睛看着远处，眼里有着不知名的光，眼底一片寒冰，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森大气不敢再喘一声，莫齐这副模样让他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幕。不，比起五年前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