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寻闻言,如一头暴怒的狮子般冲了过去,抓住叶蓦然的头发,揪着他的脑袋狠狠往膝盖上磕。
女佣们尖叫,试图去制止叶寻的几个男佣被他一脚一个踢倒。没有人再敢乱动,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总让他们忘记他其实是最危险的人。
叶寻从小就跟一个一脸戾气,整天以酒为友的泰国人学习泰拳,十六岁的时候拧断了一个趴在树上偷窥叶澜衣换衣服的园丁的脚脖子。近几年,他在商场的风头渐渐有盖过叶赫的势头,出手快准狠,一剑封喉,绝不给对手一线生还的希望,正如他着迷的泰拳的风格一样。
想起了这些事,众人不再冒险,只采取围观劝说的方针。“别打了,大少爷,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这些隔靴搔痒的话听在被踢得满地滚的叶蓦然的耳朵里,让他哭笑不得,这些没用的孬种,若他有命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统统开除。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住手!”已经出门的叶老爷子突然回来了,此刻,老爷子那特有的平时听起来觉得太吵的大嗓门俨然就是上帝在凡间的代言人才会有的天籁。
“爸,救我!”叶蓦然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连滚带爬地窜到了父亲的背后,“大哥他疯了,要杀我!爸你一定要救我。”
“畜生,你死一百次也抵消不了你今天开的这个低级玩笑给澜衣的伤害。你怎么忍心对她说出那样的话?”叶寻已有些癫狂的状态,红着双眼杀气腾腾地又向叶蓦然扑去。
叶赫身边的两个保镖迅速出动,一左一右截住叶寻的去路。
“滚开!”叶寻刚一开口,右脸就挨了重重一耳朵。
“爸,让我先打死这个畜生,然后您要杀要剐随便。”叶寻说着又要去抓背后灵一样紧贴在叶赫身后的叶蓦然。
“跟我谈条件?反了你了!”叶赫阴冷一笑,那是他爆发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