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衣房间的门紧闭着,“还在睡!”叶蓦然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丫头,根本就是个睡神。
“少爷!”杨明远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窜了出来,死死抓住他准备推门的手,“柳杨,不,澜衣她在午睡,请,请你,别,别打扰,好吗?”
“根据我的了解,她午睡的时候如果没人去叫醒,是可以睡到明天下午才起床的。这种情况您不知道吧?”叶蓦然勉强做出恭敬的姿态,扮演一个合格的女婿的角色,虽然这位岳父大人实在没什么地方值得他尊敬的。
“她,她受伤了,多睡会儿对身体好。”
“不吃饭身体会好?快到晚饭时间了。”
“但是……!”
叶蓦然终于失去与此人纠缠下去的念头,一记眼刀砍过去,男人立刻噤若寒蝉。
门是被反锁着的,无法推开,身旁的男人轻轻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叹。叶蓦然瞪他一眼,拿出了钥匙。
门被推开的瞬间,床上的人条件反射般迅速弹起,拉起被子将自己裹紧,脸上是誓死捍卫家园的圣女贞德才有的表情。
“噗——!”叶蓦然忍不住喷了,“你们干嘛,一个个一惊一乍的?当我是什么?随时随地发情的色(河蟹)情狂啊?”
看到他没有关门,身后还有自己的父亲在探头探脑,叶澜衣也为自己的过激行为有点微微恼火,嘴上却一点都不服软,“难道不是?”
“好了,柳杨小姐,省省力气吧!吃点东西,养点精蓄点锐再跟我斗嘴好不好?真怕你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吵架耗掉所有力气而进医院的人。”
叶澜衣不理会他的幽默,“叫我叶澜衣,我是叶澜衣。”她说。
“好好好,澜衣,亲亲的我的澜衣……”叶二少唱了起来。
神经病,叶澜衣恶狠狠比出了两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