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缇?”有人叫我。
回头看是秘书长,他过来坐在我旁边。
“等主席吗?”他问。
“不是。”我说,“我和同学一起来吃饭,出来透透气。他也在这?”
“是啊,就在楼上。”他仿佛怕我误会似的,又加了一句,“要放假了,学生会出来聚聚。”
“谢谢你那天提醒我。”我说。
“什么事啊?”他好象记不起来了。
“就是范雨……”
他恍然大悟,“这事啊,你还好吧?”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
“听说你把范雨给气的不轻?”他问。
我简要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我不想瞒他。
“难怪这一阵子范雨跟谁都发脾气,原来是遇上克星了。”他有点儿幸灾乐祸,“这事主席知道吗?”
“知道。”我说。
“这就好。”他点点头。“凌缇,你以后也小心点,这个主席夫人的位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他开玩笑似的说。
我忽然觉得我们秘书长没去读哲学系实在是太可惜了。
回到包间我就发现形势完全变了,我就出去这么一会儿,他们已经个逮个的聊起来了,比电视上那个速配节目还快。我甚至开始怀疑刚才那种冷清的局面完全是由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