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一桌子人都叫上了。
“不会吧?哪有人不知道自己老公的生日啊。”
“就是,我们不信。拿出来吧!”
“不会是见不得人吧?”
“……”
“哎呀,大家别吵了。”范雨站出来说,“你们就别为难人家凌缇了,她跟民浩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再说了,两个人的关系也没发展到那一步,她怎么会知道他的生日呢?”她冲着我阴恻恻的笑,我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心。
“是我故意不告诉她的。”刘民浩说,“我不想她送我礼物,我想跟她要一件礼物。”
他的话又引起一片质疑声。
“要礼物?是什么啊?”
“不是合伙骗我们的吧?”
“就是……”
那条鱼又尖声尖气的说起来了,“哟,民浩,就你还能缺什么东西要跟她要啊,除非……”她捂着嘴笑,那些人都跟着她笑笑的跟抽筋似的。
一片嘲笑声中,我们秘书长叫起来了,“老张怎么还不来?这都几点了?你们谁带表了?”
有人告诉他时间。他又叫,“你们谁有他电话啊,打过去催催他,他不是又睡午觉睡过头了吧。”
我趁着这一片混乱装作去洗手间溜了出来。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左照右照,我是没她们那么老相,可也不至于看起来像个高中生吧。我真恨自己粗心,明明在学生会的竞选材料上看到他的生日是三月份,今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他又请客,那肯定是他的生日了。我居然还傻乎乎的空着手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