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陈诺青眼睛还是红红的,有些微肿,但是看样子心情似乎没那么差了。
“还要我请你喝酒吗?”
“要!”她是心情没那么差了,但也不是没心没肺,想到雷骏她心里又是一阵翻滚。
“好!先说好,你会不会发酒疯?”他可不想伺候一个醉鬼。
“这个···,看情况喽!”
雷炎怔了一下。
现在雷炎真的后悔了,喝红酒她不肯,嚷着要喝啤酒,现在的状态就是两个人一箱啤酒下去,他到没事,只是多跑两趟卫生间,可是陈诺青这小不点却趴在沙发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雷炎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人看他的眼光有点怪,搞得就像她被他欺负了一样,小不点你要哭趴在茶几上哭行不行,你不知道你露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躺在我旁边哭我已经被周围的眼神扫射得光荣负伤了吗?
“小不点,快点起来。”摇了摇陈诺青的手臂,咦!拉开她的左手臂,一条十公分的手术刀疤印入眼帘。
酒吧有些热,陈诺青也心疼那几万块的皮草便脱到了一边。
雷炎皱起了眉头,他之前知道她手臂有伤,为什么一直没想到她手上的伤可能会因为这件礼服让她难堪,他想到她要去参加宴会一定没有合适的礼服,自己为什么不考虑得再周全一些呢!
打了代驾的电话,把陈诺青扶到车上,他实在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了。
他看过她的长发,第一次在他家,他就看见刚起床一头长发乱蓬蓬的她。原来她的长发摸起来是这么的柔顺,软软的,触到了心底的某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