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要桑德拉从各方面变得完美,包括外貌。
“如果是宝力金回来,也一定会对你的改变大吃一惊吧……你现在,已经是我们两个最重要的‘孩子’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钻具切开一块块机械化的皮肤。
“……呼,还真是够坚硬……看来你这皮肤必须得用‘非常’手段整饬了……”
桑德拉的皮肉现在已经十分刚硬,完全变成了一具具备人体构造的软钢机器人。不过,冰青将早就留好了后手。他考虑到在最终的人工智能产品出来之前,可能要不断地对现有的桑德拉进行实验和改造,因此在闭门研究有机机械化制剂的时候,就同时改良了一下微型的开颅电锯,做出这样一种能对桑德拉的刚性皮肤进行切割的工具。他同时留存了一些药剂,并将它们和桑德拉的血液融合,寻找出其中的有机产物,制作了一种专门用以粘合桑德拉创口的“缝合剂”。这种缝合剂由于同时具有桑德拉血液中的活性酶类和有机机械化制剂的双重特点,所以能完美地使桑德拉的刚性皮肤有机再生,同时促进其内的有机机械化了的部件修复完全。
在他不断用这些奇怪的工具和药品改造自己的同时,桑德拉也完全明白了他的意图。冰青将是想保留自己女性的功能,好为他和宝力金提供一些“*”。
男人还真是一种行为主义的动物。
而桑德拉也知道自己似乎没什么别的选择。本来,冰青将就是自己的再造恩人,为他服务,也不是多么抹不开面子的羞耻的事情。
冰青将已经完全沉沦在改造桑德拉的乐趣和兴奋之中。由于现在的她已经成为最接近人的机器人,所以也就不再受氧气啊,血液啊,营养啊之类的限制,冰青将完全可以放着浑身都是被切开的肉片的桑德拉在一旁,自己专心研究其他的事情。
比如能够传达男欢女爱的兴奋感的光纤样神经。他是个天才。在仔细分析过自己的资料库中关于性冲动的生物电信号特征后,他在一个小时之内就做出了这种东西,然后非常完美地嵌入了桑德拉的耳根,嘴唇,舌尖,手背,脖颈,大腿根部,*和臀部,以及最隐秘的三角区,并把粘合剂涂到做好整形的切开的“肉”上,准备进行特殊的“缝合”工作。那种特殊的粘合剂居然效果奇佳,居然比市面上最好的疤痕消除药膏还好用,不仅将那些“肉块”重新贴合到桑德拉的创口上,还让这些切口丝毫不留痕迹。
总之,手术完成后,一个前凸后翘,身材完美地合乎着黄金比例的印度美娇娘就赤身**地呈现在冰青将面前。她半开半闭的眼睑上充满修长卷翘的睫毛,目中流光便透过其中直射出来,产生莫名的摄魂效果;那一对被冰青将加厚了的性感双唇也微微开启,皓齿渐隐其中,令人控制不住强吻上去的冲动;她长发卷曲,一直延伸到硕大而隆起的双峰部位,油亮无比;那双峰也十分夺目,不仅傲人,还散发着极具滑腻质感的光泽;双峰之间自然呈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但凡是男人见了,就都会想一头扎进去;不过,冰青将在这里设置了一个“plusone”,也就是小机关——那个沟壑,实际上是连接着她内部的微缩atm的刷卡处。
“哦……好完美……”冰青将有些情不自禁。不过,正如钟爱珍珠的人从不赤手去碰心爱的珍珠一样,他还是克制住了心中的冲动,虽有那种想法,却没有染指其中,只是再次拿起手术刀,轻轻地用刀尖触碰了一下她的**。
“啊…..”桑德拉轻轻叫了一声。
冰青将点点头。看来这次试验也非常成功地完成了。
桑德拉忽闪着长着长睫毛的眼睛,虽感到有些羞怯,却也被他超凡的创造力折服。而令她不解的是,本该高兴甚至该像头饿狼一样扑到自己身上的冰青将居然绅士一般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扶额,恢复了刚从“小黑屋”里出来时的愁容。
他怎么了?
桑德拉只听到他不停地叹气,并且使劲地抓着头发,一会儿发愣,一会儿掂腿,坐立难安。这样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后,他终于抬眼望向了还没穿上衣服的桑德拉。
“呼……现在就缺一样了。不然,你和我们也只能缘尽于此……”
他亲吻着那对性感的嘴唇。这让经过改造的桑德拉有了感觉。
……柔润的,温和的,带着香烟味道的成熟男人的吻的气息。
“血型……该怎么办……”
说罢,他继续开始了沉默,并帮自己贴近完美的宝贝穿好了病人防护服,还为她盖上了毯子。他脚步轻轻,像是怕惊醒了熟睡的婴孩一般,走进里屋,又取来一剂能让大脑芯片延长活性的药剂,注入进桑德拉头部的动脉中。
“希望……在这段时间内,我能研究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不然,我还不如死了。连这种困难都克服不了的我,怎么还有脸扬言要造出个世上最完美的人工智能?又怎么还有脸自恋地打起复兴冰家的旗号?”
又怎么有脸说要让自己成为千古无一的“造物主”?
他搓了搓一片凌乱的头发,在安置好桑德拉后开始翻看桌案上厚厚的书本,希望能从中寻得一根救命稻草。桑德拉一直注视着这样的他,过了许久许久。也许是由于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她感到迷迷糊糊,不一会儿居然也睡着了。
再次唤醒她的,是凌晨紧促的门铃声。
宝力金回来了。
“呼呼,老伙计,希望我没迟到。”宝力金一进门,就给愁容不减的冰青将一个大大的拥抱。
“不,丝毫没迟,”冰青将抬着眼皮,为归来的宝丽金安置好行李,随即去厅中设置的小型吧台上取下一只杯子,倒了些中国产的二锅头进去。
“呐,凌晨毕竟清冷,喝杯酒暖暖身。家乡的烈酒。”
“唔……谢谢伙计。”他摇摆着肥硕的身体走到冰青将身边接过杯子,小心地呷了一口,随即发出嘶啦嘶啦的轻微叫声。他舌头上的味蕾显然被剧烈地刺激到了。
“嚯,真够味。”
“坐。”冰青将间断地请他做到吧台前的座位上,双手交叉,拄着下巴,似乎是要准备开始一段很长的会谈了。
“桑德拉的事情很顺利。”冰青将决定用好消息作为接下来的沉重谈话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