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笙从酒店带回去到现在,哪怕是秦笙亲口承认了,这件事情是她策划的。
然而严洛言心里,都始终有个声音,在为秦笙辩解。
然而此时此刻,看着这些。
他还能怎么给秦笙辩解?
“洛言,发现什么了吗?”
“没什么,走吧。”
把信封重重扔回床头柜上,严洛言大步朝门口走去。
“洛言,等等我。”陈刚瞥了眼那东西紧跟着严洛言走了出去。
马路对面的便利店里,一个带着鸭舌帽的高大男人,抱着一桶方便面,呼啦啦的吃得正欢。
看着严洛言的车绝尘而去。
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
“我的乖儿子,要跟老子斗,你还嫩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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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异常的沉闷。
陈刚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三不五时的要从后视镜看看严洛言。
大老板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薄唇紧抿,眸光泛着寒意的样子,看起来生人勿近。
“咳咳”陈刚清了清嗓子,“洛言,说真的,我和阿笙也算是一块长大的,我相信她那个人,干不出来gou引亲爹的事儿,咱们要不要再深入的查一查?不如拷打她身边的那两个女人?”
严洛言还是看着窗外,继续一言不发。
“你之前不也说,有可能是她们在阿笙酒店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么?这两个女人摆明了就是有问题,说不定就是她们陷害秦笙的!”
“闭嘴,开你的车!”
严洛言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
陈刚撇撇嘴,不再说话,惹了老板还想不想过好日子了!
再说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嘛!老板的家事我还是闭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