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陈刚一脸凶狠。
该死的杂碎!老子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血债血偿!
阴暗的小屋,破旧的电视信号时断时有。
林天一口气喝掉一瓶二锅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猖獗的笑容。
电视里几乎每个台都在滚动播出国际超模拍戏坠马,生命垂危的新闻。
“这就叫人生如戏啊小子!”
林天用手抓起一把花生米丢进嘴里,发出一连串冷笑。
昨天还喜事,今天就让你把百事也一并做了!
又一瓶酒下肚,电话响了起来。
在衣服上擦了擦油,冷哼一声接起电话。
“哟,乖儿子,这个当儿还能想起你老子啊。”
“林天!秦笙有什么不测,我定要你偿命!”严洛言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的。
“乖儿子,你这样是要天打雷劈的,我林天做事自会承认,这事儿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天翘着二郎腿,满脸的阴险。
“这两天你在哪?”
“你老子感冒了你不关心,这两天我在家养病。”
“秦笙那丫头的事也是刚从电视上看到的,正准备慰问慰问儿媳你电话就来了。”
“你少猫哭耗子,是不是你做的,我定会查出来!”
“还以为我儿子有多么厉害呢,你也不想想,我要杀她会等到今天?”
“再说,他现在是你老婆我儿媳!我怎么舍得杀她!”
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林天丢下手机,拿起二锅头继续喝。
“好戏还在后头呢小子!”
严洛言眉头蹙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