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
如今的汤录纹走路都在笑,林大富的婚事尘埃落定,瓷娃娃又在和林清亲密接触,景细美也有望和林茂喜结连理。这些事情认真说起来与汤录纹没有多大的关系,可或多或少的总有点牵连。汤录纹就有些沾沾自喜,总觉得他给林娴英的大老子办理事。你林娴英总该照顾自己的情绪吧?老子和你林娴英办那个事情,你就不应该推三阻四的了吧?
汤录纹有点没挵明白,以前他和林娴英办那个事情,林娴英是从来没有拒绝过。虽然汤录纹知道,每次都是自己过足了瘾,而老婆总是死死的抱住屁股不松手,明显感觉她还想来。可自己走了就走了,林娴英心里也许有怨言,可嘴上却从来没有提说过,可如今却有些不一样了,这林娴英怎么就变了呢?
汤录纹知道自己有心无力了,自己小鸡丁丁长点,一直都只有在门洞边晃,根本不可能往深处挺进。以前汤录纹无可奈何的退却,林娴英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埋怨。可下次再去,林娴英并没有推三阻四的不愿意。
而今汤录纹要再去,林娴英则不让他沾边了。说是有孕在身,不宜行fang?说行fang对孩子不好?这林娴英就坚决拒绝了,汤录纹还只有望梅止渴。
汤录纹虽然那东西短小,而性还是不虚于常人。起始天天都要来一次,后来遇阻三五天也总要来一回,如今十天半月都不让他摸了,汤录纹就有些*焚身欲达不能的心焦。
因为自己有业绩,这日午休,汤录纹就想为自己消消火,于是就嘻皮笑脸的说:“我为你大老子排忧解难,今天来一回,算你慰劳我。”汤录纹想上床,嘻皮笑脸的说话,林娴英知道他要想干什么。说:“汤矮子,莫来哈,那样对娃儿不好哦。”汤录纹说:“人家说怀胎的女人生蛋的鸡,搞起才安逸,你为啥子不来?”
林娴英说:“老子不喜欢来。”汤录纹说:“那不得行,老子的堂客,老子想搞就可以搞的。”林娴英说:“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汤录纹说:“那天老子喝醉了酒,也是让你,别以为老子打你不赢。”林娴英说:“你那个东西,丁丁点长,莫把老子瘾逗发了。”汤录纹说:“男人的行头,长的都差不多,搞起还不是一样的。”林娴英说:“莫哄我,为啥子你们喊傅筱声长鸭儿?他的鸭儿到底有多长?”汤录纹说:“取个外号格嘛,你就信求恁么多?”林娴英说:“他的鸭儿,肯定比你的长的长,”汤录纹说:“你看见的?”林娴英说:“他又不当我的面屙尿,我去哪里看来?”汤录纹说:“你没有见过怎么晓得不是一样的?”林娴英说:“反正今天不准来。”
汤录纹边说:“那不得行!”边说就爬上床铺来脱林娴英的裤子。林娴英一脚把汤录纹蹬开,接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三推两搡就把汤录纹推出了家门。
汤录纹被推搡出了家门,林娴英自把门关上。汤录纹叮叮咚咚的砸门,口出恶言说:“姓林的,你格老子牛皮痒了是不是,你妈的你不把门打开,你看老子今天整你不整你,你妈卖……”汤录纹正骂得欢,突然间林娴英把门打开了。
汤录纹没有意识到门会突然打开,脚步不由自主往后移动了两步。林娴英以为汤录纹要跑,两步赶上来,抓住汤录纹的脑袋,按在胯裆下,用大腿夹住,挥起巴掌使劲的击打屁股。
见俩口子打架,几个邻居围拢去看。也无人上前劝解,汤录纹还在不停口的日妈日娘的叫骂。正这时。一个剃头匠拨刮着手上的钢片,噹噹的路过。见一个妇人夸下夹住一孩子揍屁股,就出言说围观的邻居。“你们这些人,看见大人打娃儿,怎么就不劝一劝?”剃头匠对林娴英说:“她大姐,自己的娃儿,拍几下屁股就算了嘛,你这样使劲打,如果打坏了哪里,还不是要你掏钱去看,你就别打了。”听如此说,众人哈哈大笑,林娴英不好意思的停下手来。汤录纹从胯下脱身出来,对着剃头匠吼:“关你锤子事。”剃头匠方知失言,不迭口的说:“哎呀对不起!哎呀对不起!还是大人打架嗦。”
剃头匠见自己话语失误,自拨起他用钢皮做的响器,当当的离开了。林娴英和汤录纹虽然停手没打了,但还是像两只斗架的公鸡,横眉立目的对视着。
汤录纹虽然气恨,自知不是敌手,不敢再上前挑衅,经剃头匠一搅和,林娴英也不再动手了,问及打架原因,俩人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