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写?”眼睛一眯,御颀天拥住冷倾绝的手顺带一紧,恰好碰到冷倾绝腹部的淤青。
吃痛捯抽一口气,冷倾绝自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写,我写!快松开我,疼死了!”
眉头一挑,见冷倾绝这么快服软御颀天有点恋恋不舍的松开手,“乖!写得越详细越好!”。
对御颀天这哄孩子的语气嗤之以鼻,冷倾绝偏头回忆,提笔便列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将自己记得的战国资料全写了下来。
整整从下午到月上中天,御颀天就这样拥着冷倾绝写了几个时辰。冷倾绝饿了御颀天就给喂吃的;冷倾绝渴了御颀天就给递喝的;冷倾绝累了耍赖不想写御颀天就各种威胁。
这种诡异的相处待下来,两人竟然都不是很反感。当绢帛写尽,当冷倾绝的手实在是提不起力,当冷倾绝已经撑不开眼睛,御颀天终于放过他,抱着昏沉欲睡的人一起踏上床。
对于冷倾绝,御颀天很矛盾,一边信冷倾绝的任何话,包括他是现代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一边又忌惮他昔日对他的所作所为,往事在心里,始终有根刺。
怀里的人很瘦,肌肤很好,身上也有淡淡的香味,不似女子,却更有一股别样好闻的味道。
抛开一切思绪,紧了紧怀中的人,御颀天放纵疲惫袭来,进入酣睡。
嘴角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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