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23
******
他的沉默,让飞烟只感觉到一阵阵的心寒。
也对,自从来到泉城,他数十天里都在青楼与柳如月厮混,说两人没有发生关系,谁信?
只是,她在期待,哪怕他说两人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也好,就算不足以取信于人,可她也愿意相信,可是……他竟然连解释也懒的解释!
看着飞烟苍白的脸,男人转头,不再直视那双让他心痛的双眸,他态度冷硬的说:“回去!”
两人沉默半晌,她以为他有话对自己说,多少天没见面了,虽然在这种不堪的情况下见到,他懒的解释,也会有点表示吧!?
可是,他却懒的解释,只对她说了两个字,回去?
她打扰他一刻**了?她在这妨碍他了?
飞烟愤恨咬牙,强忍着心头那苦涩且撕裂般的心痛,飞烟夺步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疼痛让他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她,可见她瘦弱的身子,他又满腔不舍,最终任她发泄,将自己那厚实的手掌咬出了缕缕鲜血。
所有的怒火自口齿喷薄而出,飞烟死死的咬着,君慕然,她不是没有感情的玩偶,她也是有自尊的!飞烟毫不松口,将对他的不满与愤恨全部都发泄在他手掌上。直到,她尝到腥甜的血气,这才停了下来。
飞烟看着他的手掌,又看到小指上那一点点疤痕印记,她忽然想起,有一天,他曾对她说过,小的时候,她曾咬伤过他!
看着他满手鲜血,飞烟咬了咬银牙,怒吼道:“你傻啊,你就不知道躲啊!”
“满意了?”没有在意手伤,他反而挑眉问她。
飞烟愤恨扭头,不去看他。
“满意了,就立刻回去吧!”
******
屋里的沉默氛围,让门外偷听的封菱暗暗心惊,她指着沉静的屋里,回头冲凌文晟等人问道:“这……这不会有事吧?你们说,他们两个会不会打起来啊?”
打?
凌文晟笑了笑,随即又叹息道:“总之,今天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
屋里异常的沉默,刚刚还能透过薄薄的纸窗听到里面的细碎的声音,现下干脆没了声响,净鸢也十分担心,可是瞪一眼身旁那面无表情的苏予墨,冷哼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苏予墨瞥她一眼。
突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趴在床窗上的封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看着略显狼狈的封菱,再看一眼其他三人,飞烟冷漠的向封菱嘱咐道:“小白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青楼。
见飞烟神情淡漠,净鸢知道她心里铁定难过死了,她恼怒的瞪一眼苏予墨,随即与飞烟一同离去。封菱叹了口气,紧接着也出了青楼,她没有随飞烟离开,她听了飞烟指示,先将小白两兄妹的事情料理好,而后才回了府。
看着她倔强背影、瘦弱的身子渐渐远去,那双微挑的凤眸带着一丝担忧。
“佐木。”男人对着空气沉声唤道。
话音刚落,一早便被封菱点穴的一身青衣的佐木便出现在身旁。
他嘱咐道:“跟着她,将她带回府。”
佐木返身便要离开,离去之前,他听到青楼阁中传来凌文晟的问话。
“王爷为什么不告诉王妃真相?反而要让她平白误会?”
泉城府邸。
南川瘟疫似乎有减缓的苗头。
殊不知,哪是因为,泉城县令在暗地里压制着,小小一城县令,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本事?
呵,那还不归功于染相这只老狐狸。
君慕然勾唇冷笑。
想到南川灾劫,凌文晟却在暗暗惊忧:“这水患刚过瘟、疫便肆虐而起,如今,南川城中因瘟疫死伤持续增多,现在已经不下于三百多人,照这样发展下去,如何是好?!”
苏予墨冷声说:“暗卫来报,南川布满了林知县的手下,他欲将患情压制,并故意将得病的百姓关在南川地牢之中,任其自生自灭,并且,他派了大军清扫了整个南川的街市道路,他的意思显然是做足已无大碍的假像让咱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