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县令冷笑:“本官不想在这儿与你耍嘴皮子,快点告诉本官,他人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飞烟咬牙,扭过头去。
“不知道?”林县令恼火,刚要发作,忽然一声冷笑:“好啊,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当真以为本官不敢动你了?静、王、妃。”
静王妃?
飞烟微惊,诧异的看着林县令。
他……他知道她的身份?
林县令顺手将飞烟的衣襟撕裂,便将她推给了一众属下。
“啊……”
飞烟一声尖叫,便出手护住春光外泄的衣领。
林县令说:“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了,虽然长相是丑了点,可还能将就着疏解一下,大家就勉强接受了吧。”
看着身边钳制自己、且满眼色眯眯的护卫,飞烟心惊,慌忙大吼:“你们不要碰我,我……我是静王妃,你们要是胆敢碰我,我会要了你们的命啊,快点放开我。”
可是,他们却不愿意放开她。
“你们快点放开啊,你们要做什么?快点放开我啊。”飞烟挣扎着,趁身侧一个护卫没有防备,她上前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利刃,便向他们刺去。
众人大惊,后退了几步,呈围堵的姿势,将飞烟围在中心。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啊。”
飞烟警惕的盯着四周,见林县令阴狠的笑,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眼下越发接近她的林县令的那些狗腿子,让她不敢掉以轻心。
就在,飞烟以为今日必死无疑了,一个清寒的声音悠浅的传来。
“这是在做什么?”
顺着声音望去。那个身穿黑衣斗蓬的男人,悄然的站在不远处的百年老树枝上,他手中折着枯枝,一派悠闲的盯着他们。
林县令沉声道:“这个女人不愿意说出他的下落。”
飞烟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隐于斗蓬之下,她敏感的察觉到,那黑色斗蓬下的一双利眸,也朝她悠然的投来一眼。
就在飞烟恍神之际,身侧的护卫快步上前,一把夺过飞烟的刀剑,便狠狠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飞烟来不及反应,几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痛,随即便听到耳边一声惨叫。
见身侧那扇了自己一耳光的男人手臂被砍去,飞烟大惊失色。众人更是惊慌、愤怒不已。
“谁让你动她的?”男人字字狠戾。
一瞬间,众人将仇恨目标,全副的转向树干上的男人,他们手持刀剑,警惕的盯着男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林县令冲他愤怒的吼道。
男人冷笑,道:“我说了多少次了,这个女人不是你们能动的。”
“哦?那你可以告诉本官一个理由,为何,你三番两次的救下这个女人?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你,又是谁?”
“你不感觉自己问的太多了吗?知道太多,对你,可没啥好处!”
“本官一直想不通,看你的样子,应该和静王有莫大的仇怨?既然如此,为何在本官不、明真相时没有告知本官?”林县令怒道:“如今,你害本官与静王无故结下仇怨,多半是因你不告知所引发的过错,如今,你竟然偏袒这个女人又出手砍了本官手下的手,你让本官如何能够保证,你和我是同一阵地的?”
男人冷笑,狂傲的笑容在树林中渐渐扩大,这个笑声,有些熟悉。
隔着老远的距离,飞烟拼命的想要看清他的脸,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男人冷笑:“无论我告知与否,你和他的梁子是结定了,呵,静王秘密来南川,便是查明瘟疫与响粮贪污之事,你身为南川知县,怎能脱掉关系?”
然而,就在话落的一瞬间,眼前一晃,树枝上哪还有人。
身边人传来吸气声,飞烟诧异的望去,却见,刚刚还在十几米开外的男人,此时已经擒住了林县令的脖颈,衣袂翻飞。
飞烟倒吸一口冷气,只是一眨眼,她甚至连他怎么移动的也没看清,他就这样……
众人想要上前砍了男人,解救林县令,可是,让男人清冷的瞪了一眼,众人便僵在了原地,怯怯的不敢上前。
“你……你要做什么?”林县令面如土色。
看着林县令恐惧的脸,男人冷笑,口气淡淡说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断然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放心,只要……你遵守我的命令,我不会伤害你。你有一点猜对了,我的确与静王有仇,可我与你无怨,我只不过是想要借你的手除了静王罢了,如果你能够助,固然是好,如果不能……”
虎口微紧,林县令脸色虚青,坚难的点了点头,沙哑道:“我……我能,我能。”
男人一声冷笑,虎口一松,林县令便捡回了自己的一条命。转身之际,无意的斜睨一眼飞烟。因他的注目,飞烟一瞬间微微僵住,却依旧没有发觉他的长相,
忽然,飞烟感觉到肩胛一痛,眼前一黑,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将昏迷的飞烟揽进怀中,男人凝视着怀中的她,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
“你……你这是做什么?”林县令揉着脖颈,不知他击昏飞烟,意欲何为。
男人抱着飞烟,向林外走去。清冷的嗓音,在树林是浅薄的响起、
“我知道该怎么找到他,当然,助你们找到他的唯一报酬就是……这个女人得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