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8-14
斜倚著床榻上,許畫鏡隨手捏起一粒水晶葡萄送入口中,一旁,随侍的丫头恭敬的站在一侧,随时听候她的差谴,在她脚下,两个丫头在不停的替她锤着腿。
自从君慕然出府之后,她的地位在王府中就是最重要的,不说静王几位侍妾成天巴结她,就连一向铁面无私的柯亦总管也渐渐被她拉拢过来,因病她怀有身孕,腹中孩子可是静王有生以来
第一个子嗣,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而这个孩子出生就是要袭承王位的,如此一来,孩子生母自然是金贵许多。
最近身子懒了许多,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
许画镜懒懒的躺在床上,忽然,腿脚一疼,她的脸色一冷,眉心一蹙,想也没想就伸出脚将弄疼她的丫头一脚踹倒在地。
“奴婢该死,姑……姑娘饶命。”那个奴婢连忙爬起来,颤抖的跪在地上。
许画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婢女,口气狠戾道:“你想疼死我啊?就不会轻一点吗?要你有什么用啊!来人啊,将这个臭丫头赶出王府。”
一旁婢女无人敢上前求情。
婢女泪流满面,哭啼着,就在这时,门被自外推开。许画镜的贴身女婢,翠儿,一脸欣喜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许画镜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啊?”
翠儿在许画镜耳边低声一语。只见,许画镜脸色一怔,随即面露欣喜,连声问道:“你所言可属实?王爷真的回府了?”
翠儿笑道:“可不是吗?跟着苏护卫一同回来的,人已经过了大殿,正往镜荷宫的方向赶来。”
许画镜一听,又惊又慌,随即连忙动手整理仪容。
翠儿扶稳许画镜坐在床榻后,又见她妆容苍白,这才放下心来,不一会儿听到门外传报,话方落,门便被从外推开。
双眸温柔,眼底却隐含冷冽的男人自门外悠悠行来,他坐在红木轮椅上,一脸急切。一众奴才刚要行礼,未曾跪下,男人便心急的从眼前行过,可见他的心情有多急躁。
当看到斜卧在榻的许画镜,男人脸上焦急之色不减。
许画镜神情微扬,喜道:“王爷,你可算回来了。”
说着便要佯装起身,白衫微掠,男人便已及近身侧,只见他一脸担忧:“听闻你的身子抱恙,如今可还安好?”
收回手,看着那个静静躺在一旁的湖蓝色荷包,飞烟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稍晚再打开来看有关君慕然隐瞒她的秘密。
她不是不想看,而是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在她心里,对这荷包里的秘密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她怕去揭开这个秘密。
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飞烟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不知道……不知道此时他可回到京都吗?
也许,他早已心急如焚,迫不急待的想要回京去看他的女人和孩子了!
想到自己那个未出世便死掉的孩子,她就有说不出的难过!
沉沉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她便已睡去,梦中,她的眼角也挂着晶莹的泪珠儿。
天气昏暗沉重,像是一个破败的幕布,沉沉的压在众人心头。
天迹黑沉沉的压了下来,眼看,就要下雨。寒冬天气,东门长街聚拢了无数人群。
今日,在东门菜市有一件大事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