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道,“流师叔,有五拨人鬼鬼祟祟地想靠近这里。”
流澜眯眼笑,拍着手道,“哎呀,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客,还真是热情呐,小三你是如何接待地他们?”
“我点了他们的穴然后吊树上了。”小三回答道。
“小三,下回再有客人上门就记得把他们扒光了再吊树上,他们如此热情地深夜潜来拜访,我们总要礼尚往来地留下点他们的东西留作纪念不是?”
小三一脸深受教育地重重点头,“师侄知道了!”小三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放到桌子上,有些沮丧道,“师侄想得没有师叔周到齐全,只将他们身上的物品搜了出来,师侄下回定会记得要将他们扒光的!”
流澜欣慰地拍拍小三的肩膀,“孺子可教也。”然后弯身凑近桌子上的几件物品,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
殷常非一脸沉重地望着自家的三师弟,心中一阵悲痛,多好的一个孩子呀,竟被师叔带坏了,三师弟也太盲目地崇拜流澜师叔了。不行,等回到师门,他一定要跟师叔说说,定要把三师弟从流师叔身边隔离开,不然大好的一个苗子就要被流师叔给摧残了。
卜罗眉一挑,纤长手指指了桌子上的其中一件东西道,“这是唐门的令牌,我在唐楚离身上看见过。”
流澜笑眯眯,“哎呀,兴许人家是来探望他们的唐少主的。”
卜罗嗤之以鼻。
殷常非也凑过去,一惊一乍叫道,“啊,这不是天下第一山庄的令牌么,怎么在自个家他们也要弄得偷偷摸摸?这个也眼熟,这是昆仑派的配剑吧……啊,还有这个!这是鬼杀组织的图腾!”
卜罗和流澜安静地等着人到齐,房间陷入短暂的安静。流澜壮似无聊地仰头看着梁上的蜘蛛网,卜罗将针套摊开放在桌子上,凝神认真地擦拭着银针。
数着蜘蛛线的流澜突然淡淡道,“喂,小心点。”
流澜说得没头没尾,并且眼睛一直望着梁顶,神情淡然,让卜罗听得一头雾水,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在和谁说话?
“什么?”
“萝卜,别死了哟。你死了掌门师兄会很伤心的。”流澜微微一笑,笑里有几分调侃,还有更多卜罗没有看懂的情绪。
有人牵挂着真好啊,即使相距千山万水,也阻断不了那份缠绵的牵挂。
但是自己呢,若是我死了,谁会为我哭泣呢。流澜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嘲笑最后变成了苦笑。
“你在咒我死么。”卜罗瞪着流澜,冷哼。
流澜耸耸肩,却并不解释。唐楚离和顾瑾之中了没有人能解的毒,真的就只是两个帮派的矛盾和内杠?这两种毒除了神医便无人能解,这不就是为了要引出神医卜罗么。以卜罗随意妄为的性子在江湖上恐怕的罪过不上人,若有人故意设了个局中局引卜罗入瓮也不是没有可能。
殷常非和小三推门进来,很警惕地看了眼门外才将门关上。
小三道,“流师叔,有五拨人鬼鬼祟祟地想靠近这里。”
流澜眯眼笑,拍着手道,“哎呀,这么晚了还来这里做客,还真是热情呐,小三你是如何接待地他们?”
“我点了他们的穴然后吊树上了。”小三回答道。
“小三,下回再有客人上门就记得把他们扒光了再吊树上,他们如此热情地深夜潜来拜访,我们总要礼尚往来地留下点他们的东西留作纪念不是?”
小三一脸深受教育地重重点头,“师侄知道了!”小三从怀里掏出几样东西,放到桌子上,有些沮丧道,“师侄想得没有师叔周到齐全,只将他们身上的物品搜了出来,师侄下回定会记得要将他们扒光的!”
流澜欣慰地拍拍小三的肩膀,“孺子可教也。”然后弯身凑近桌子上的几件物品,饶有兴趣地研究起来。
殷常非一脸沉重地望着自家的三师弟,心中一阵悲痛,多好的一个孩子呀,竟被师叔带坏了,三师弟也太盲目地崇拜流澜师叔了。不行,等回到师门,他一定要跟师叔说说,定要把三师弟从流师叔身边隔离开,不然大好的一个苗子就要被流师叔给摧残了。
卜罗眉一挑,纤长手指指了桌子上的其中一件东西道,“这是唐门的令牌,我在唐楚离身上看见过。”
流澜笑眯眯,“哎呀,兴许人家是来探望他们的唐少主的。”
卜罗嗤之以鼻。
殷常非也凑过去,吃惊叫道,“啊,这不是天下第一山庄的令牌么,怎么在自个家他们也要弄得偷偷摸摸?还有这个,这个是昆仑派的配剑吧,昆仑派的人为什么……啊啊,还有这个!这是鬼杀组织的图腾,难道鬼杀的人也混进山庄里里来了?!”
流澜拿起最后一样没人认出的物品,在卜罗和殷常非眼前晃了晃,“这个东西呢?”他手里拎的是一个本子,藏蓝色书皮,边角都磨出了
卜罗接过去随手翻了翻,“里面记录了很多人的名字,啧……”
“念出来。”流澜敲敲桌子,眼睛懒散地瞅着桌子上的烛火。
卜罗挑了挑眉,将本子丢给殷常非,殷常非无语看眼两只懒人,下意识地抬手就要丢给身旁的三师弟,结果看到三师弟神色淡然地睨着自己,脸上写着四个大字: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