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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如有如果,结有结局(1 / 2)

车停在楼下,并不是那天夜里简言左带池乔期回来的那处住处。

肖随等在楼下,上前来给池乔期开了车门,行至电梯口,却迟迟没按上楼的按钮。

站在那里,有些犹豫的表情,似乎有话想说。

但却一直没开口。

最后,是池乔期率先出声,“我对不起他,我知道。”

话里,有些深藏的哀伤,不用细品,已经有些触碰到。

肖随本不是这样的意思,听到她这样说,微微的叹道,“怨不得你。”

然后,终于不再说别的,按了按钮,沉默的带她上楼去。

很安静的地方,楼层不低,顺着电梯上去,期间甚至没再见到任何人。

走廊很长,空荡荡的,很是冷淡的装修,东西两边尽头是两扇相对的门,期间空无一物,衬的越发的冷清。

门是密码锁,肖随开了东边这间的门,转身把密码告诉了池乔期,“我就不进去了,有事儿的话随时叫我,我就在对面。”

说完指指走廊尽头,触及到池乔期了然的表情,便转身走掉。

池乔期走几步进到里面,然后侧身,轻轻的把门关上。

没掺杂半点犹豫。

屋里很暖,跟外面的温度比起来,能瞬间暖到皮肤。

客厅没人。

沙发跟桌子上没有丁点儿的摆设,干净的像是很久没人住过。

坚硬的线条,似乎可以中和掉屋里温暖的空气。

客厅跟卧室之间加隔了两层的台阶,池乔期一步一阶的走上去。

一间,再一间,都没见到简言左。

直到只剩下最里面的一间。

池乔期的手慢慢的攥上门把手,朝下稍稍一用力。

意外的看到许莫。

许是听见了声音,稍稍侧头过来,见是她,手指竖起来贴到嘴唇,无声的“嘘”了一声。

池乔期瞬间止在原地。

少许的呆愣过后,池乔期的手仍握着门把,这才看见房间里还有别人。

在许莫身边,靠里的位置上,正把手动的血压计装进诊箱。

恍惚间,似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

做完这些,两个人朝着门这边走过来,在门口,稍稍压低了声音,“血压还是有些偏低,体温再观察一下,如果等晚些时候还没有降下来,及时联系我。”

许莫微不可闻的点了头,“好。”

说完,两个人侧身经过池乔期身边。

也似乎是在这样的一瞬间,池乔期才真正的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房间里有些暗,窗帘拉着单层,也没开灯。

床上,简言左闭着眼睛,似乎是陷在里面一样,脸色明显的比刚才还要差很多。

通过鼻导管给着氧,呼吸能明显看出来比平常慢很多。

似乎是睡着了。

许莫再回来时,池乔期依旧站在门口尚未进去。

眼神有些呆愣的落在固定的位置上,似乎是有泪在眼睛里。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要碎掉,却固执的不肯落下泪来。

他刚想上前,却见她脚步有些缓慢的,走了进去。

很缓慢,但是没有掺杂任何犹豫的成分。

于是许莫停住想要上前的脚步,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时间。

外人,终究无法参与。

池乔期脚步轻缓的走进去,生怕发出的一丝动静惊扰了他。

其实,也完全不会。

简言左呼吸平稳,一丝察觉都没。

整个人像是丧失了对外界的任何观感,睡在他独自的世界里,那般安静的模样,似乎好久不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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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明显的纹路,输液管的液体一点点的滴下来,无声无息进入他身体里的感觉让她几乎泛滥了眼泪。

池乔期下意识的把手覆上他的。

很凉的触感。

即使在发烧,手也凉的似乎像是没有生息一样。

这不是一个好的场景,在她的印象里,也似乎没发生过几回。

有的,似乎也只是那次伤到,缝完针的第二天,他的麻药退了,会偶尔疼的出汗。

但却也是从来不刻意说,只是在被她偶然间撞到的时候,会云淡风轻的朝她笑笑。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伪装的力气,都不再有。

这样呆坐了许久。

在换完一瓶药后,池乔期终于慢慢的站起来,沉默的走去敲肖随的门。

肖随很快的把门打开,有些努力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找我。”

说完,闪出空来,邀池乔期进去。

肖随的确没有夸张,他的确猜到她会来。

门口的吧台上,已经准备好了酒杯。

两个方杯里,不仅是酒,甚至冰块都已经加好,而且从融化的程度看,才放进去并不长的时间。

肖随递一杯给池乔期,另一杯执在手里,不说分毫,却很认真的看她。

池乔期接过来,用力的吞了一口,伴随着下咽,凉的明显的触感,顺着口腔,一路向下。

慢慢回神间,又开始慢慢的恢复灼热。

最终,像是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

池乔期很少喝酒。

叶策从上课的第一天就告诫她,酒精会影响她拿手术刀时的灵敏度。

所以她也一直很克制,鲜少接触,也鲜少失控。

但这一刻,她需要一点酒精来麻痹她有些不受控制的神经。

不然的话,她很可能,会疯掉。

“是他自己的原因。”肖随整杯喝掉,摇晃着酒杯,沉迷于冰块和杯体碰撞的清脆声,“自作主张的出了院,又不小心淋了雨。”

说完,把自己酒杯添满,微微的叹息,“真的不是你的错。”

肖随说的真诚,却意外的迎上池乔期略带自嘲的笑。

很淡,但是很苦。

半晌,有些低垂下眉眼,“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们能骗过我。”

话音落下,把酒杯里的酒一点点的喝净,再抬起头,一字一顿,“我知道他去,也知道他走。包括,那天他在外面,守了我一夜。”

言至此,肖随也再也瞒不住。

索性,全部摊开。

“就是离开你那里之后,在高速上陷入昏迷的,被过往的车救起,送到医院时已经测不到呼吸。”肖随说着,下意识的顿一下,“后来在ICU里住了近三周,期间一直没断了抢救,病危通知下了几十次,最严重的时候,半天内接到过十二三次。”

说完,微叹了一口气,把酒喝了,有些感叹的意味,“你是医生,有些话,你更能明白。”

肖随永远忘不掉,他自己话里描述的一幕幕。

他接到电话带着连未赶到时,抢救已经进行了五六个小时。

医院院长跟连未极熟,说话亦是不遮不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把该叫的人尽快叫过来吧,看现在的情况,估计撑不了太长时间了。”

很直截了当的话。

但他们谁也不敢想。

这不是一句稀疏平常的话,每个字里,都暗含着能改变所有的能量。

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即使,在那天,简言左擅自走出连未医院时。

他们也不曾想到,会有一天,面对这样的一切。

当时连未没接话,换了衣服就进了手术室。

临进去,发了狠,朝着他,似乎是立誓,“不用忙着下通知,如果到时候他出不来,我亲自跟老爷子汇报。”权国

一句话,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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