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风飘过,蝶衣就被人禁锢,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巴。
“白公子。”
看着眼前月白色袍子的白苏凉,他已不在像她第一次所见那样,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和苦痛。
“初晴在哪儿?”
“你找我们家初晴干嘛?”
蝶衣虽然知道白苏凉一直对初晴很好,但是他也伤她很深,如今这样的日子挺好,她不想被他破坏,毕竟,初晴已经是轩王妃。
“说--”
他也没有当初那般温柔和冰冷,阴柔的眸子里暗含杀机。
“你不是不认识她吗?如今为何还来找她。。。”
“你不说的话,我自己找。”
白苏凉放开了蝶衣,往后院走去。
“白公子---”
蝶衣却在他的背后叫了一声。
白苏凉停止了上前的脚步,转过头来幽怨的望着她:“我找她是去救人的。”
蝶衣被他的话一惊:“白公子医术不在初晴之下。”
“可是我无能为力。”
白苏凉一阵挫败感,看着面目全非的暗夜罗,他已是束手无策,可是,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她的气息越来越薄弱,他知道初晴的医术,所以,他不顾危险前来。
“就谁?”
蝶衣冷冷的开口,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暗夜罗。”
“你知道是她差点害死了初晴和我们家王爷吗?至今初晴都还没有恢复记忆。”
“你说初晴失忆了?”
白苏凉却像是受了刺激般的往后退了两步。
“是的,拜你们所赐。”
蝶衣气愤的说完,然后离开。走着走着突然回过头叮嘱了一句:“我劝你还是离初晴远点吧,要想救人去悬壶济世。”
白苏凉站在风中,任风吹散思绪,起身飞出了轩王府,现在最重要的是医治好暗夜罗。
暗夜罗此刻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全身都被绷带缠绕着,一直昏迷不醒。
白苏凉静静地坐在她床边,眉头锁紧。
最后把她抱了起来,往悬壶济世走去。
“她怎么了?”
悬壶济世的少年看着伤势如此之重的暗夜罗,医者同情心一下泛滥了起来。
白苏凉没理他径直问了一句:“你有把握救活她吗?”
少年把了把脉,脸上一副为难:“把握倒是没有,不过,我会尽力的。”
他撩起了内阁的帘子“你先把她安置在里面,我去翻翻医书。”
白苏凉温柔的把暗夜罗放在了病床上,火红的袍子映的白色的床单如血般艳丽,绝美的脸蛋上此刻早已被绷带缠绕的严严实实。
他帮她掖了掖被子,嘴唇轻启:“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