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百里默还未到牢门前就呼唤道,上次公主事件后,父皇曾问过他,他承认了司徒寒的确是断袖,但对自己却只有当成哥哥般的亲情和相识十年的友情。父皇叹了口气,晃晃手让他退下了,竟再没有多问一句别的。
本来还是极为担心的,怕这内心骄傲的人儿在牢中会有什么想不开,但看着那哼着小曲儿的市井无赖形象,百里默紧绷着的俊脸立即放松了皮肉。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司徒寒嘴里说着,却没有真跪,只是坐起身来,“还是太子哥哥最好,第一个来看我这个罪囚!”司徒寒嬉笑着。
“过来!”百里默蹲下,握住那人儿的一双软手,“你呀,就是让人担心,不过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放心许多,你没钻牛角尖就好!”
“太子哥哥放心吧,我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又不是我要杀他,东炫国也没理由杀他,除了另两个国家和他自己,咱们可不会吃饱了撑的去费那个神!”现在她还没有到功高震主以权嚣张的地步,百里一铭不会花这个心思借机设计她下狱。
“他自己?”百里默皱眉,难道还有自己找人杀自己的?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猜测,你想想,若他在东炫国遇险,因此而挑起战争或提出其它要求,不都更容易达到目的吗?”
百里默思索着点点头。
“不过,这种可能性相比其他两个国家相对来说较小,此次事件的背后的主谋不是北冥就是西风。”
“那又为何?”
“因为司马睿不会游水,是我救的他,所以我能确定他不是假装,而是真的不会。没有人会安排一个真能让自己丧命的刺杀方式,当时若不是我懂得急救之法,他已经命丧黄泉了,而南玉国还需要他,他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换取什么。”
百里默点头,“的确,黑衣人正是北冥国人。”
“如何得知的?搜到了证据?”
“嗯,黑衣人身上有腰牌,他们手中的匕首也是来自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