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兄不可,如今大战将起,营内警戒异常,项兄身为军官,如何能白日饮酒?”
“吕兄不必担心,这军营看着严肃,可实际上,此战我军必败,要不是迫于怀王命令,大军早就撤走了,等下我便带你看看,如今营中军官哪个不饮酒作乐?不必管他们,来来,我们接着喝。”
“项兄......”
“喝!”
看到项伯递来的酒坛,慕青叹了口气,将特殊手法炼制的封土拍碎,随后如项伯一般,抬头将一大坛酒直接饮尽。
“哈哈哈哈,吕兄弟好酒量,来,我们接着喝!”
慕青和项伯饮酒直至深夜,他才感应到营帐外的窥伺者离开。
慕青关闭了营帐,开启帐内法阵,为了不被别人怀疑,他并未再设立阵法,随后,他将酩酊大醉的项伯放到榻上,运起法力输送进入对方体内,将项伯的酒气逼出。
项伯如今落魄,就连喝的酒也非当初的秦军特供,而是一些宗门为了骗取凡人而大量酿制的所谓“仙酒”,此酒对人体是有些好处,但如项伯一般,喝多了自然会醉。
“项兄,醒醒,那些人已经走了。”
项伯悠然醒来,他看到慕青,仍是有些迷醉不醒的样子。
“慕,吕兄,咱们接着喝......”
“项兄,不必再演了,那些人已经走了。”
听到慕青这句话,项伯松了口气,对慕青苦笑了一下:
“数年前,见慕兄时,项伯就是沉迷于酒,如今再见,却不想仍是沉迷于此,看来项伯此生是无法抛弃此物了。”
说着,项伯拍了拍被自己喝光的酒坛,发出清脆的响声。
“项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又变成如此模样,而且军中,似乎......”
“慕兄应当可以想到,自我兄项梁战死,这大楚就开始打压我项氏一族,若非羽儿功勋卓著,此番出战,恐怕他都无法出来,而伯向来顶着废物名声,即使修炼到如今境界,也难敌那些将领进步飞速,自然要被人派至此处。”
“至于外面的那些监视者,伯倒还真未发现,看来慕兄这几年修为再度提升了。不过那些人对我项氏向来防范森严,为了迷惑他们,只好委屈慕兄与伯一起,同饮此劣酒了。”
说着,项伯将坛子轻轻拿起,看着坛身上的字迹,冷然说道:
“想不到,我项伯也要被人逼得喝此等劣酒!”
看到项伯如此,慕青轻叹口气,随后,他问对方道:
“项兄,如今两军战况如何?为何你说要撤军了?”
听了慕青这话,项伯脸色瞬间变得愤怒,他手上青筋暴起,几乎就要将酒坛砸在地上,但他看了眼帐外的方向,最终还是忍住。
“小人宋义,他要毁我项氏打下的战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