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能没尝试过就这样放弃的,我再怎么想也不甘心啊。”
“你无计可施,你以为这样的结果我愿意接受吗?我也很气愤。绝不可以轻举妄动,这不是靠你一人之力就能解决的事情,你明白吗?”敬寒道。
见仁轨沉默不语,敬寒又说:“怎么不回答我。”
“我知道了,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送走了敬寒,仁轨闷闷不乐地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筱雅来到仁轨背后,说:“刘哥,你不开心吗?”
“你觉得守株待兔就能等到好的时机吗?还是好的时机是需要你去创造的?即使有一天终于等到了好的时机,那那些在你等待时机到来前受到伤害的人呢?”
“刘哥,你具体要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
“你要去长安城吗?”
“应该会吧,我想我应该去的。”
入夜了,筱雅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她决定再来找刘仁轨。在敲门没有人应答后,仁轨进到了寺庙里仁轨的房子,已经人去房空。
仁轨在深山里一个人埋头赶着夜路,他心里道: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就放弃,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是我必须做点什么。
来到码头,东瀛人和王石的人正在交易,忙着往船上搬运货物。
仁轨避开了岗哨和众伙计,悄悄地摸进了船里,这是一艘能渡海的海船,虽然不大,但分为了三层,船肚子里最下面一层装货,另外一层可以给人休息,然后在甲板上还有一层木屋。
仁轨来到最下面的一层,选了一个空着的盐巴袋子藏了进去。
筱雅到处找不到仁轨,只好选一家富户夺了一匹马,快马加鞭地赶到长安城找到敬寒。
敬寒见到风尘仆仆的筱雅,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筱雅赶忙把经过一说,敬寒着急道:“怎么会这样。”
“李将军,请你帮帮忙,我想刘哥他是一个人去了。”
“这简直是乱来。”
倭人的海船行驶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又来到了洛阳郊外的洛水码头填装货物。
王石和阿牛及安田满意地微笑着,这次交易很快就会完成了。
仁轨趁着没有人,摸了出来,这次不止是一艘倭人的船,还有另外一艘海船。仁轨所在的船已经装满,王石和安田正忙着指挥手下往另外一艘装填。
仁轨趁着没人注意,打晕了一名岗哨,拿起了那名岗哨手中的火把,他点燃了一只火箭,开始瞄准对面那艘海船的船帆。
因为两船的距离有点远,仁轨必须好好瞄准,拉满弓。
阿牛突然注意到了另外那艘船看船的伙计突然有点不对劲,是火把不对,他高声向对面问道:“什么人?小明你在吗?”
仁轨看了阿牛一眼,不说任何话,射出了手中的火箭。
一箭正中对面船只的船帆,马上把船帆点着了。
安田等人立刻慌了,道:“还等什么?快灭火啊。”
天干物燥,船帆很快就被烧光了。仁轨也把自己所在船只的船帆点燃了,阿牛好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仁轨的面孔。
“八嘎呀路!还不快给我去把搞破坏的贼子杀了!”安田气急败坏地道。
做完了这些,仁轨跳离船只,赶忙跑路。
“快,阿牛,你也带一半人去协助安田大人的人,另外的人赶紧跟着我灭火,再派李建你们三人去洛阳城里的码头或者附近的码头赶紧给我高价买船帆来。”王石道。王石处惊不变,显示出了极强的应变能力。
仁轨的腿脚功夫也不弱,奈何阿牛带领的王石的人经常在此地交易,他们对周围的地形很熟悉,东瀛的武士从后面追击仁轨,而阿牛则带人抄近路,迂回到前面堵住了仁轨。
仁轨跑得满头大汗,却突然发现已经无路可逃,完全陷入了双方一百多人的包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