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前,艾沫沫感觉到眼前一白,有个高大的黑影掠过,之后便陷入一片黑暗。爱璼殩璨
耳边有刺耳的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再醒来,直面而来的白炽灯亮的晃眼,让她不禁抬起了手,遮挡住汹涌而来的灯光,连续眨了几次眼,混沌的视觉才慢慢恢复清明,
左右摇头环视了一下,白色的墙壁,粉色的窗帘,对面是一面宽大的挂名电视,艾沫沫一度觉得自己身处某个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
抬手瞧见自己袖子上的粉白条纹,顿悟了!
原来她是在医院啊,而她现在的身份是个病人。
她记得她上一秒还在白氏宏大的会议厅面试,怎么这一秒已经瞬间移动到医院,
还在她用着不太灵光的脑袋做着拼命做脑力风暴的时候,
“啪嗒”病房门被人打开,俊逸的身影从门框的阴影中一点点显现。
气场还是一如既往的庞大,让她有种错觉,明明没有风,可后面的窗帘就是飘了那么一下。
看着他一点点走进,
艾沫沫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脸,似乎她见了这个男人脸红心跳已经变成了条件性反射,
“好点了吗。”他问,沉身坐在床边。
动作一气呵成,似乎那里原本就是属于他的领地。
看见他安之若素的态度,艾沫沫不知道怎么竟赌气了起来,
她到时要看看这个男人可以淡定到什么程度,
不过,她还是错估了双方的实力悬殊,这根本不是一场实力相当的公平对决,从开始,就是毫无悬念的秒杀。
这等级悬殊程度只能用歧视来形容了。
“死不了。”艾沫沫不温不火的回答,似乎还因为他期满她的事情生气不已。
只是下一秒因为白欧辰的话,差点胸口吐出一口老血来,
“确实,来个生理期死不了人。”
艾沫沫看见他说话的时候明显嘴角是勾着的,这个男人!
“唰!”闷红了一张俏脸,本就足够白希的脸颊就容易泛红,此时那上面足矣烫熟一个鸡蛋。
艾沫沫的声音里吗蔫了下去,懦懦问道,“什…什么,什么意思。”
白欧辰双手抱被,眼里满是狡黠,不温不火道,
“你来生理期,然后晕倒了。”
艾沫沫此时被羞愧和愤怒两种情绪纠结的快要爆炸,
什么叫来生理期,然后晕倒了,这个男人多说一个字会死么!
“具体点!”
正当她羞愧难当,恨不得下一秒就钻个地洞爬进去的时候,脸颊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
他的手很大,几乎一只手就能覆盖住她的半张小脸,粗糙的指腹在她脸蛋上微微的摩擦,艾沫沫能感觉到随着他指腹来回滑动带来的沙沙的感觉。
时间就在这一秒停滞了……
白欧辰眸光凝滞,深望着她,艾沫沫只能看见他优雅的薄唇微启,缓缓道来,
“知道自己来生理期了,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营养不良,昼夜颠倒,艾沫沫你知道你自己是个女人吗。”
这是白欧辰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艾沫沫第一反应是她在不在做梦,竟然让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一次喷出这么多话,
她真是二货中的战斗机啊!
很显然这个答案是否定的,
她的第二个反应就是,
她当然是女人啊……
两人做了那么多次,不是女人,难道她在跟他搞基么……
愤愤地道出一句,“还不知道是因为谁。”
贝齿不禁咬着下唇,浅浅地在上面留下一圈齿痕,一紧张她就不自然的会重复这个
动作,似乎这样就可以平复一些心中的波澜。
想来想去还是想问关于那个未婚妻小姐的事情,虽然她潜意识里不承认那个女人和她的男人有多般配,可是,他们一起出现在会场时登对样子还是太刺眼了!
“白欧辰,你……”
抿了抿嘴,葱郁般的手指搅在一起,似乎有种不纠缠到世界末日不罢休的趋势,
“你……”
“有话就说。”
白欧辰打断了她,这个女人不是这种扭扭捏捏的人,这会儿的样子十足的受了委屈,而他也知道,让她受委屈的人,是他。
“凶什么凶啊!”艾沫沫嗅了嗅鼻尖,满腔的抱怨和不甘一次性倾泻而出。
“白欧辰,你和楚休到底有什么过节?你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这些事情你从来都没有想要告诉我吗。你到底把我放在个什么位置。”
“你说你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可是你给过我什么让我觉得有安全感的东西吗。”
扁了嘴,语气很是埋怨,但是语气很铿锵,似乎这会儿她就打定了主意要埋汰这个一身是金的男人。
眸光直指向某个罪魁祸首,
似乎在说,我咬死你,咬死你!
白欧辰微微叹了口气,她终究是说出来了。